拍在了老萧的脑门子上。
我这才收起自己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好啊,我就这么个兄弟,我还能让你当我的面把他给打了,我脱下书包用力一甩砸在黄毛头上,打架不需要广撒网,逮着一个使劲揍就完事了。
很快陈九就加入了阵营,我突然感觉老萧这一搬砖挨的也值了。
怪不得黄毛这么怕陈九,陈九打架真的是下死手,朝着判刑的架势,一拳一拳打在黄毛的要害,他的小弟们也都上来了,但是陈九只揍黄毛,我能让陈九挨揍吗,来一个我踹一脚,一脚一个的踹在膝弯处,我从小练散打的,知道如何避开要害但是能一招制敌。
把这几个武力值相当弱的小弟踹倒一地,我回头去看陈九和黄毛,黄毛脸上那副眼镜早不知道被打得掉哪里去了,皮草的毛也飘了一地,在阳光里飘来飘去颇为壮观,我再不拦着要出大事了,我从背后抱住陈九,我说可以了,再不停手出事了,我朋友还倒着呢。
陈九听到这儿才终于停了下来,对黄毛说了句:滚。
小弟们赶忙上来扶着黄毛走了,黄毛临拐弯还贱嗖嗖地来了句:我还会再来的。
这身手实在是不行,人也实在是欠抽,怎么还非要来找事。
我上前去扶老萧,老萧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很平稳地靠墙站着,我想今天的跟踪计划算是失败了,先带去医院看看吧。
“跟我来包扎下吧”陈九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我赶忙扶老萧,凑近他:兄弟,这回怎么也要请你吃个饭。
这板砖挨的真是物超所值,我们跟着陈九七拐八拐进了个院子,绯闻女友也在,院子里飘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我去拿药箱。”
绯闻女友看上去颇为吃惊地问。
“不用了,药好了你帮端进去吧,我待会儿送你回家。”
原来陈九不是哑巴,这一句话不是能说的挺长的嘛,就是不和我说呗。
陈九进屋拿了些瓶瓶罐罐和纱布,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示意老萧坐下。
我和老萧初中时代也没少打架,用老萧妈妈的话来说,不打架不早恋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我们的青春至少在打架这块是相当的完整,陈九的手法很熟练。
老萧再次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九说要是回去感觉头还疼就去医院拍个片。
然后站在那里一副要送客的架势,他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吗。
我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老萧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感觉被拍砖的应该是我,怎么还自我招供呢。
陈九说:债主有权知道债务人的家庭住址。
我是小心眼的人嘛,我刚想反驳,就听屋里传来声音:“小九啊,是不是有同学来家里,让他们一块留下来吃晚饭吧。”
嗨呀,这真是天助我也。
但是我倒也不是真的如此的见色忘义,我还惦记着老萧的头,我问他你感觉怎么样,要不我陪你去个医院吧。
老萧冲我翻了个白眼,他说你是真心想陪我去吗,我一边摇头一边说是啊。
老萧深吸一口气,像是忍我很久,他说黄毛其实没使劲,除了刚开始头很晕,这会儿没太大感觉,至少吃顿饭还是可以坚持的。
然后我们就老神在在地坐在院子里准备等饭吃,老萧给司机发了个短信让他先回去,晚点我们打车回家。
陈九进屋把外套脱了,隔了会儿又出来去了院子里的另一个屋,估计是厨房。
嗯,嗯?所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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