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说阴就阴?况且严曦跟他说的话,分明就是威胁,焉知皇上听了会不会龙颜大怒?
赵珣拧眉,“你可知道严大人为何要上朝?”
“这个……大人没有说,他只说,只说……”狱卒吞吞吐吐,不敢说下去。
赵珣急了,“严大人说什么?”
狱卒心一横,将严曦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到位,“严大人说,‘若皇上不同意微臣上朝,那往后就不必再见了。’”
赵珣:“……”
狱卒以为赵珣这是准备治他的罪了,两股战战,声音颤抖,“将军饶命,小的,小的实在没办法,严大人在牢里闹得厉害。”
“如何闹的?”赵珣问这一句,纯属个人好奇。
狱卒道:“严大人说小的如果不来禀报皇上,他就……他就自戕。小的来之前,他手中举着碎碗片,将军,你说该怎么办?”
赵珣一直挺感念这个狱卒在牢里对他的照顾,拍拍他的肩,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本将军这就进去禀报皇上,你先回去吧!”
回了大殿,赵珣道了一句:“末将有要事禀告!”也不等蔺容宸发话,匆匆走向龙椅,在他耳边低语,“方才刑部的狱卒来了,说严大人以死相逼,闹着要上朝。”
“胡闹!”蔺容宸一拍御案,霍然起身,怒道,“朕去看看,他想干什么!”
蔺容宸忽地一声暴喝,将众臣吓了一跳,皇上的脸色如此难堪,恐怕没好事啊!
虽见他将百官闪在一旁,匆匆离去,却没一个人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就别去找死了。
赵珣跟着离开,走了几步,又回来嘱咐了句:“各位大人暂且等候片刻。”
蔺容宸步履匆匆,蹙眉道:“他如何了?”
赵珣快步跟上,“狱卒说,他正举着瓷片……”
蔺容宸闻言,抿了抿唇,脸上阴郁之气更甚,“交代百官,没朕的允许,不许退朝!”
赵珣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忙邀功似的献媚道:“末将刚才已经嘱咐过了。”
蔺容宸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狱卒一走,严曦忙扔了瓷片,半躺在床上,等着蔺容宸宣召。
如何拿捏蔺容宸的软肋,他实在太拿手了。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不过,两人反正已经那啥了,夫夫之间,也就无所谓算不算计。这想法若让蔺容宸知道了,少不得又得吐血。
他一路紧赶慢赶,若不是顾忌帝王形象,恐怕早已飞奔前去,而那个威胁他,闹着要自杀的人,此时正嘴里叼根稻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哼着小曲儿。
赵珣才不想长针眼,看到些不该看的,十分自觉地在外守着。
严曦的余光瞟见蔺容宸,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扑倒蔺容宸怀里,“皇上!”
蔺容宸一肚子气,沉下脸,用手指将他的脑袋从胸口推开,“听狱卒说你在闹自杀?几天不见,严大人真是长本事了!”
严曦心虚,一手紧紧抓住他腰间的衣裳,一手在他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那还不是因为皇上不愿意见我,我又想你,才出此下策。你都没发现你很久没来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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