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轩义强压着怒火:“你怎么会有我跟统兵的通信?”
“这如今已经不重要了。”南音为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小口。
“你什么意思?”
“现在重要的是,”南音放下杯子,一步步逼近詹轩义,黑浓的瞳仁映着詹轩义惊恐的面孔:“大爷要如何讨好我,才能让我不告诉老爷,大爷同统兵约好了日期,两个月后就改换名姓,去边疆参军。”
“你究竟想要什么?要我给你道歉?家当?这些我都可以……”
南音单手撑在镜前,对镜理了理头发,又侧过脸,看向耳后前些日子巴掌扇出,至今未消的淤痕。
突然,清冷的声音下令:“那就脱吧。”
詹轩义没听明白:“什……什么?”
南音自镜前转过身,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詹轩义:“脱衣服。”
詹轩义身体开始抖了起来,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听不懂吗?”南音歪了歪头,长水滴形的白玉耳坠无辜地摇晃着。
他走上前来,虎口嵌住詹轩义的下颚骨,如方才詹轩义将他抵在门前一般,将脸凑近在詹轩义脸前,薄唇缓缓吐字:“骚货,我要操你。”
第二章
詹轩义脱衣时,南音到他书桌前,扭动桌沿的摆件,自暗格中拿出一摞信来,拆信一一去看。
灯影水一般淌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沉静。
詹轩义却寒毛倒竖,不敢再留意他的动作,加紧了脱衣。
南音是寡言少语的人,文气重,手上动作却不留情面,干脆地拾起詹轩义脱下的腰带,绕到他的身后,将两手紧紧缚住,嘴里倒是没给他塞什么东西,接着抬腿,一脚踹向詹轩义的腰。
詹轩义吃痛的被踹倒在床上。
失望的是,兴许是意识到躲不掉了,在床上,詹轩义平常的燥脾气浇熄透了,温驯地被摆出狗一般的后入姿势,也没说半句话。
南音没怎么按揉就撑开穴口顶了进去,血丝顺着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来。
但詹轩义的内穴却令南音也惊讶,潮热湿软,同他的模样很不一样。
后来进出次数多了,血被抽来捅去,与滑黏的肠液搅和在一块,捣成粉色的沫,一圈圈的涌挤在撑平的穴口沿边。
南音分神瞧了一眼,冷静的陈述:“大爷真脏。”
詹轩义背脊骤然崩紧了,粗粗喘了好几口气,气声中夹有泣音。
南音眉尖微动,保持着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果真发现他脸上湿了一片。
他拍了拍詹轩义被泪浸湿的脸颊,力道不轻,声音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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