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又痒,要漫出来。
“我高中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那会儿她还没整容,侧脸和悠悠挺像的。”
“所以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亏欠感吧,就一直对她很好,只要她不主动提分手,我会这样照顾她一辈子。”
那朵云飘走了,太阳炙烤着男孩们心底的秘密。
“陆悠的事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也不知道该和谁说。”梁一鸣把烟头捻灭在青灰的水泥墙上,双手插兜往楼下走:“谢谢你愿意和我聊。”
其实自己全程也没说几句话,万岁把那个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跟着梁一鸣往宿舍走。
冯老师指挥李解搬完最后一箱物料,告诉他活动基本结束,后续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推开寝室的门就看到沈言独自站在桌子边,眼睛直愣愣看着窗外发呆,手提暖壶,正往桌上早已泛滥的马克杯里倒水。李解赶忙上前把壶抢了下来:“妈耶!水漫金山啊这是要……”
沈言如梦初醒,惊觉桌子上一片狼藉,抬手从晾衣绳上拽下块布就要往桌上擦,让李解眼疾手快抢去后才发现,那是刚洗完还没晒干的枕套。
李解把这迷糊孩子摁床上坐下,先把暖瓶放地上,然后抽了纸巾去擦桌子。收拾完拉了把椅子往人对面一坐:“怎么了这是?潇潇跟你分啦?”
对面男孩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清楚,俩人不但没分手,谭潇潇竟然还希望和他“更进一步”。
“那你还跟这儿杵着干嘛?上啊!”
谁想到沈言的脸更红了,俨然堪比麦当劳里薯条拍档。
“她说……她想做主动方……”后几个字儿细得蚊子一样,亏得李解耳朵好使,沈言说完“哇”一下埋进床上叠得整齐的被子里。
“内什么,容我多嘴问一句昂……啥叫她主动?”李解琢磨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被子里传来嗡嗡的回音:“我求你了,别问了……”
“行了行了我不问,那咱聊点儿别的。”知心解解换了话题:“你想聊啥?”
“做受爽么?”
吓得李解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他妈哪儿知道?!”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鹌鹑丧眉耷眼地从被压得软踏踏的豆腐块里抬起头,摘下眼镜用衣服一角擦镜片。
“我和谁啊?!我告诉你沈言,饭能瞎吃话可不能瞎说!”这下轮到李解急了,扑到沈言床上挠他肚子。沈言手里的眼镜儿被他一撞顺着床缝掉到了床底下,一边抵抗着李解的攻击一边嚷:“瞎?你说谁瞎?!”
梁一鸣和万岁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沈言跟李解衣衫不整在床上闹成一团,俩人气喘吁吁,脸上都有可疑的红晕。
“打扰了……”
“你俩给我回来!!!”
等沈言捞回眼镜儿再戴上,才看见那俩又一次推开门,万岁还是那副死人脸,梁一鸣……眼圈有点红。
沈言突然福至心灵:
梁一鸣也可以是受。
四个人难得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沈言带着电脑,饭后就去了图书馆,万岁晚上去打工,梁一鸣回家,李解独自一人往寝室走。
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双胞胎站在拐角,照镜子似的,似乎在说什么重要的事,路过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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