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输液。”万岁还记得母亲经常唠叨输液对身体不好的事,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实在太晕了,起到一半就又躺下了。
“你就在我床上睡吧,一会儿的课别去了,我帮你签到。”李解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疼,伸手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额头。
“岁哥怎么了?”何苦也爬下床往这边看,李解接过沈言递过来的热水和药,掰开万岁的嘴把胶囊塞了进去:“龙体欠安。”
虚弱的圣上被李解喂着喝了多半杯水,心里偷偷琢磨着生病也不错,虽然难受,但是可以得到特殊照顾。
万岁摸到李解另一只手,悄悄牵进被子里抱着摩挲,手心软软的触感使他安心。
沈言和双胞胎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课,李解让他们先走,自己再陪万岁一会儿。
门刚关万岁就贴了的上来,带着灼热的气息与温度:“头疼……”
这是撒娇呢。
李解脱了鞋和他一起躺回床上,万岁像只红烧章鱼把他卷进了怀里,猎物伸出手提了提被子:“睡吧,我不去上课了,陪你。”
“带了早饭,你先吃。”火热的唇在李解后颈上厮磨片刻,手却绵绵软软将他推开了。
等李解吃完早饭换回睡衣,万岁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再次入睡。
李解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看了会儿书,听着万岁沉稳的呼吸声,没一会儿眼皮也开始打架,他昨晚也确实没睡好,熬夜画画来的。
走到床边仔细观察万岁的脸,鬓边还浮着潮湿的汗,深陷的眼窝与高挺的鼻梁像盆地与山脊,眼睛睁开时是山脚的深潭,其中藏着很多他一直读不懂的秘密。
越过山脊再往下的两片嘴唇,则是两座丰腴的山丘,干涸的软红因为水分的流失有些干裂,似乎在渴求着雨神的恩泽。
现在想来,也不能怪那些明恋暗恋过他的姑娘们,她们眼光是确实好,可惜了,万岁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么想想心里还挺甜。
钻进被窝贴上那个热乎乎的人,李解偷偷亲了一下他冒了两根胡茬的下巴,埋在万岁胸口乖乖当个抱枕,没一会儿竟然也睡着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万岁才醒过来,发现李解软软地蜷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让他忍不住收紧手臂,想要把那个人永远留在这儿。
“好点了吗?”藏着星星的眼睛也睁开了,仰着脖子看万岁。“嗯,好多了。”真希望每天醒来都能这样,万岁偷偷想。
李解往上蹭了蹭,让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似乎确实是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嘴唇再次被捕获,荒野降临恩泽。舌头榨取甘霖,津液裹着清甜,在口腔里流动。
“咚咚咚”
梁一鸣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用钥匙打开宿舍的门,尤其是知道只有李解和万岁单独在屋里以后。
“班长大人也翘课?”门后的脸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李解一边用袖子擦了擦嘴一边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万岁发烧了。”说完转身进浴室洗漱。
“听沈言说了,这不特意回来看一眼。”放下书包,梁一鸣提着暖壶给桌上的杯子续了水:“多喝热水。”
“谢谢,他们呢?”万岁坐起来接他递来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
“去食堂给你打饭了。”梁一鸣放下水壶打开自己抽屉翻找起来:“我记得抽屉里有退烧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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