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万岁往楼上走的时候李解又叫住了他：“生日礼物……”
万岁回头看过去，李解半个身子从201门缝里歪出来，一只手放在嘴边聚拢着声音：“我会好好准备的！”
万岁深深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忍不到下个月。
第二天万岁和母亲天没亮就起了，为了赶早上6点的火车，谁想到刚出楼门就碰见了靠在墙边抽烟的原警官，说顺路办点事儿，可以开车陪他们一起回老家。
车子在高速路上平缓前行，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橘色的路灯飞速后退，映着万玲坐在后排安静的睡颜。
“原警官，是谁跟您说我们要回老家的？”万岁趁母亲睡着才开口，压低声音小声询问。
“他让我不告诉你的，不过猜得到吧？岁岁这么聪明。”原警官耳朵上夹着一根烟，眼睛亮亮的。
路边的灯突然灭了，世界瞬间坠入了黎明前的静默，万岁和原警官道了谢，掏出手机准备给李解发消息，却删删减减不知怎么表达，最后只写了一句【原警官和我们一起去的，你等我回来。】
没想到很快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嗯，一路平安，等你回来。】
后边还跟了个亲亲的表情。万岁犹豫了一下，也回了个亲亲过去。
“花姐！帮我参谋参谋好不好？”李解到花店的时候何必何苦还没过来，正好趁没人和小花说两句悄悄话。
“参谋什么？”小花把最后一束满天星整理好，洗干净手在李解身边坐下，开始烧水泡茶：“你要买小裙子啊？”
“不是……”李解摸了摸鼻子，有点害羞地把手机递过去：“就……穿里边的。”
小花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差点没拿住，页面里满眼的情趣内衣，尺度大到发在微博上会被大眼一秒和谐的那种程度。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开放？小花盯着小脸粉红的李解内心发出感慨，顺便收藏了店铺。
有原警官的陪同，离婚协议签得还算顺利，只不过回来的路上车子抛锚了，修理耽搁了时间，三个人回到市里已经是周日上午了。万岁急着去赴梁一鸣的约，回家洗漱换衣服，吃了口东西就急忙走了。
【李解，我先去一鸣那了，他们有点事儿上午就要开始拍】
【嗯！我也在学校了，下午完事就去找你！你到了地方发定位给我】
直播拍摄在陈博自己的影棚里，梁一鸣和万岁赶到的时候小九已经化好了妆，穿着一件露出大半个肩膀的衣服坐在窗台上，看到他们来了，远远招了招手，半个身子都要从衣服里露出来。
“你们来了啊，真不好意思，小九说有一点私人设计想一起拍，怕下午时间不够，就让你们现在过来了。”陈博放下相机过来和他俩打招呼，“今天要辛苦万岁爷了，先去换衣服吧，这是我们这儿的助理小杨，有什么事儿你就喊他，今天他全程跟着你。”
小杨是个勤快的小个子男孩儿，头发是亮眼的橘色，脸上撒着一层可爱的小雀斑：“岁哥！今儿我就跟着您啦，有事儿叫我。”
“你好，我……没什么经验，麻烦你了。”万岁跟着小杨往试衣间走，对方像只小麻雀，喋喋不休地向他传授着各种拍摄经验。
“跟你说实话吧哥，你这张脸和身材真是天生适合做模特，啧啧，高冷性感男神，浑然天成！”小杨给他整理完衣服开始上妆，一张嘴就没停过。
开始万岁还礼貌性地回几句，后来发现对方可能不需要他回应，也就恢复了沉默寡言的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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