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缨齐最初认识赵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难以想象南阳王府是到底对自家的小世子娇惯到了何种地步,才能让赵皎心安理得毫无防备地接受一个皇子——尽管他并不受宠,且另有所图——帮他喂饭穿衣的贴身服侍。
但当他真正与赵皎有过超乎界限的亲密接触时,内心却无比清晰地浮现着一个念头,赵皎生来就应该被人宠着的,那个人应当是他,也只能是他。那种古怪又强烈的出自雄性本能的占有欲,驱使他渐渐不满赵皎接受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小跟在赵皎身边贴身服侍的小厮被凶神恶煞的赵缨齐抢走饭碗,目光幽怨坐起了冷板凳。
赵皎没花多久便适应了由赵缨齐取而代之的贴身服侍,并理所当然地形成依赖,他那时不过十五六岁,比起少年,不如说是个半大的孩子更为恰当,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闯入。
因而在赵缨齐喂他喝下掺有催眠药物的桃胶牛乳时,他竟没有产生半分怀疑,乖巧地张开小嘴一滴不落地咽入腹中。这是他最喜欢的甜食,赵缨齐对于他喜好的了解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
赵皎从未陷入过如此香甜的好眠。他讨厌药味就像他讨厌寒冷一样,是深刻在骨髓里的本能记忆,哪怕是失眠最严重时,他也不肯遵从大夫开出的药方,在食膳中适当辅助一些有利于睡眠的药草。
但赵缨齐却瞒着他下了迷药。
药物分量下得很足,赵皎安静地沉睡,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微张的嘴唇呼吸时像染了晨露的花瓣。
赵缨齐压抑着喘息,站在床头来回撸动阴茎,一瞬间涌出无数下流且肮脏的想法,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扶着胯间叫嚣的欲望,解脱般肏进那张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嫣红小嘴。他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高潮后的快感及时遏止了其他更为疯狂的举动。狰狞的性器被赵皎湿热温软的口腔紧紧裹住,在长时间猛烈的抽插之后泄了一次。赵皎睡得很熟,任由赵缨齐抱着他拥吻,一点点舔去他嘴角不慎溅上的粘稠白浊。
翌日清晨赵皎睡醒后捧着铜镜打量自己发红的嘴角和肿痛的喉咙,他疑心自己有些上火。赵缨齐贴心地为他准备了清热去火的燕窝炖雪梨,文火煨了两三个时辰熬得入口即化,赵皎就着赵缨齐的手尝了一口,味道清甜可口,不禁点头赞许。
赵缨齐毫不心虚地端着碗喂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状若无意地问道,“娇娇,你同谁都这般亲近吗?”
只有我是特殊的,我和别人不一样对不对,娇娇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然而赵缨齐打好的腹稿还未说出口,就被赵皎重新噎回嘴里。
“赵缨齐你又不是外人。”
赵皎认真掰着手指,有板有眼地同他算起来,“从本朝高祖算起,赵室皇族南阳王支系到我是第十六代子孙,而你是皇室嫡系的第十七代,虽然早就出了五服,远是远了点,但要真论起来,你好歹还要叫我声小皇叔呢。”
第3章 你是我祖宗
年轻的帝王在最初囚禁赵皎的那段日子里极其重欲,这对赵皎而言简直是一场无处可逃的灾难。赵缨齐几乎每个夜晚都要掐着他的腰不辞辛劳地一遍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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