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痕月光,透过半遮半掩的薄纱帐子,赵皎穿着红肚兜,泛着皎白光泽的身体深深陷在柔软的朱红色被褥里,赤裸的双腿大张着,单手覆着雪白的肚皮,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腿间那朵嫩红的小肉花,呻吟着将手指送进去,一浅一深地抽插,他情动得厉害,眼尾晕染开胭脂般的红,声音软得像一滩春水,短短一句话让他哼唧得九转十八弯:
赵缨齐,我难受。
怕是饿得狠了。
赵缨齐被赵皎那次往安胎药里掺藏红花的作妖吓得异常谨慎。他心里门清得很,赵皎原本就不想要孩子,他和赵皎行房的时候,要是一个没把持住,把孩子伤着了,从今以后都别想再骗赵皎生。于是在赵皎整个孕早期,都是等到赵皎睡着后,磨着他的大腿根纾解,愣是没敢真刀实枪肏干过一次。
而现在不一样。四个月,稳了。
赵缨齐的呼吸粗重起来,忽然闻到一股浓郁到呛鼻的香味氤氲在空气里,他察觉出不对劲,掩住口鼻,抓着赵皎的脚踝把他拖过来,搜出一瓶催情用的脂膏。
还怀着孩子就敢用这种东西。
赵缨齐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掐着他的腰,掀倒在大腿上,照着他白嫩的臀肉,扬起巴掌重重打了五六下,“赵皎,我看你长本事了。”
赵皎屁股挨了打,臀肉肿得发红,还是不死心,手指趁机解开赵缨齐的腰带,一把拽掉他的裤子,哭着骑在他腰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慢慢将那根狰狞的凶器吃下去,啜泣道:
“赵缨齐,我不管,你今天肏了我,就得放了我爹。”
赵缨齐猛地被他下面的小嘴整根吃进去,爽得头皮发麻,又看见赵皎红着眼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都没忘记轻晃腰肢自己骑在上面动,还要把柔软的唇瓣也凑上来,笨拙地亲他的嘴唇,磕磕绊绊地重复道,“你今天肏了我,就得放了我爹。”
赵缨齐听得头疼,“娇娇,谁告诉你的这件事?”
赵皎用那双尚蒙着雾气的眼睛凶巴巴瞪着他。
“赵缨齐,我虽然脑子比不上你好使,但也不是傻子。你以前恨不得上朝都带着我,这几天竟然躲进御书房里,还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你要么是打算找别人生孩子,要么是打算害我爹……”
赵缨齐百口莫辩,“我有你一个就快把心操碎了,上哪儿再找别人生孩子去?”
“那你就是要害我爹喽!”赵皎突然放声大哭,攥紧小拳头使劲砸赵缨齐的肩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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