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满眼羡慕地看着任川,“您真是好福气啊!”
十三次……
十三个技师……
两万三千六百元……
江桓就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大型犬,“我……就跟你一个人钻过高粱地……”
任川不想听下去了,“你不要说了。”
江桓委屈巴巴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翠花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粗活重活,刚嫁过来的时候却非要帮我收苞米,肩膀脖颈一直都不好,所以……”
任川抬手示意他住嘴,“我都说了你不要说了。”
江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想要确认一件事儿,“你不会回娘家吧?”
“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走。”
江桓立马住嘴不说了。
任川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个什么心情,大悲大喜地冲击之下,他现在有点傻。
他从服务员手里拿过了浴袍,转身往包间里走。
江桓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你去哪啊?”
“按摩。”任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他娘的刚刚开钟点房用的是老子的卡。”
别说,这一趟高粱地钻的那叫一个火热。
任川浑身上下都惨遭蹂躏,嗯嗯啊啊地叫着,一声高一声低,眼窝里揉着一圈儿胭脂色,看着就叫人心猿意马。
按摩了两个小时,又睡了两个小时,任总醒来之后通体舒畅,非常满意。
“回家。”任川穿戴好衣服之后,在江桓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走了,傻狗。”
江桓狗腿子的凑在他身边,有点不太敢问,脸上带着一点小娇羞,“以后……还能跟你一起钻高粱地么?”
按摩?好说。任川点点头,“准了。”
但是任川实在是低估了江桓,第二天他回家一看,家里的墙面都别刷上了红漆,搞成了生态墙,粘了一面又一面的高粱秆,厨房里挂着红辣椒与苞米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原本的后现代极简风,顿时变成了东北小农村。
任川:“……”
江桓就仿佛是一只恶犬,嗷呜一口就将任川叼回了窝,按在了床上,开始动手剥衣服。
“等等等!”任川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怎么把家里祸祸成这样!”
江桓脸上都带着自豪的笑,“喜欢么?”
任川都要气疯了,“喜欢个屁!”
江桓的眼睛一瞬间就瞪大了。
翠花竟然不喜欢他精心布置的小院子!
他难道就不怀念他们第一次钻高粱地的时候么!
任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他是病人不能和他生气,他是病人不能和他生气,他是病人不能和他生气……
“咱们家不是没钱么?”任川想知道他哪里来的钱装修,“你卖身了?”
江桓嘀咕着,“卖……”
任川的瞳孔猛地放大,“你他娘的卖血了?”
他一把抓住了江桓的胳膊,紧接着就把袖子给撸上去,想看看他的臂弯里有没有针孔。
江桓好不容易才把话给说全,“……卖猪了。”
任川:“???”
他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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