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后庭一紧。
“教主这是要带我去哪?”晏时君连脸都不捂了,双手一把揽住自己的里衣往中间拉了拉,“我可是良家男子,这大半夜的你可不能来强的!”
沈迟川被他这可以饶地球三圈的脑回路给逗笑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你房间里有药?”
“药?”晏时君垂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臂和小腿上的伤痕,可能是在火场中摔倒的时候蹭破了皮,划出来几道血痕。
就连晏时君自己都没发现,沈迟川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沈迟川进入卧房,把他放在了软塌上,自己则去拿药。
晏时君见他拿着药回来,以为是给自己的,条件反射地想要接过来:“谢谢……唉?”
谁知沈迟川直接躲过他伸过来的手,径直把晏时君的胳膊给抓在了手里。
沈迟川要亲手给他上药。
晏时君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不禁抓住了身下的软被,一向怼天怼地臭不要脸的晏时君这是第一次觉得……紧张。
他看着那纤长玉润的长指紧贴着晏时君的皮肤,长年练剑磨出来的细茧摩擦着他的皮肤,像是有一股电流似的顺着那点接触的区域一路传到心间,痒痒的,又暗含着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除了沈迟川谁都不敢靠近半点的软塌,此时正被晏时君大大方方地坐在屁股底下。沈迟川就贴近着他坐在一边,晏时君鼓着胆子朝沈迟川看过去一眼,对方垂眼正仔仔细细地清理晏时君小臂上的伤口,乌发半垂,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巧是他坚挺的鼻梁,半抿着的唇瓣泛着淡淡的温柔细致。
真的好看。
他认真的时候,周身像是笼罩着一层柔光滤镜,整个人看过去都变得不像是那个大魔头沈迟川,反倒是有些芝兰玉树,清风扶月的清儒温柔之感。
“啊——疼!”
清理完伤口,沈迟川开始为他包扎,手上的力气用得稍稍有些大了,疼得晏时君惊叫出声。
“怎么这么娇气。”沈迟川皱了皱眉,嘴上不耐烦地埋怨道,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知不觉地小了很多……
晏时君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沈迟川原来也会这么细致地关心一个人。
小臂上的伤口处理完了,沈迟川低头想要帮他处理腿的伤口,晏时君自知冷面教主大人能为自己包扎个小臂就已经是很难得了,也不再厚着脸皮让他包扎小腿,就想要直起身来:“我自己来……”
“别动!”
沈迟川低喝一声,晏时君怂得立刻不动,听任着沈迟川把他的小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撩开裤腿。小腿上的伤口要严重的多,不知道是他强行撞开密室门还是在吸入太多烟尘倒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伤口的血已经和衣料沾在了一起。沈迟川将贴附在小腿上的衣料撕下来的时候,即使是尽力减轻了力气,但还是疼得让晏时君倒吸冷气。
沈迟川看着他的小腿,眉头都快耸成了一座喜马拉雅山脉,晏时君见他面色不好看,小心翼翼地想要抽回来脚:“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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