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舒止盈的节目已经到了尾声,我舔着个脸凑近邢俞。想著作为同一个团体的队友,总是这么吵来吵去地也不好,那今天我就大发慈悲地示个好。
我都被自己的善良给感动到了呢。
我完全忘了方才自己还被壁咚在更衣室,十分市侩地凑上去打招呼:“你也喜欢舒止盈?同道中人啊!”
说罢伸出来一只手,心道:我这都主动伸手求和了,一般人应该也得顺着台阶下了吧。
邢俞只是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在我伸出来装模作样想要握的手上憋了一眼,又很快移了开去,像是看了一坨空气一样,直接走了。
邢俞用自己的行动表明自己根本不是一般人。
只余我一个人在那里伸着个爪子,分外尴尬地给自己的另一只手握了握。
邢俞,你丫的就是故意的。
这次的排演很顺利,因为这个舞已经排演了太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就算是一连赶了好几天通告的邢俞也没有半分的松懈,舞台动作完成度堪称完美,他这个人仿佛就是天生在舞台上一样。
虽然对于他的人品我不怎么苟同,但是对他的实力我还是恨不得双腿跪地的。哪像我,要是有他一半争气,也不至于沦落到镶边的地步。
排演结束之后,我们一行人给工作人员致谢,按顺序走了下去。在镜头前,邢俞身为一番c位,本应该头一个走,这家伙还装模作样地在原地等着,等着我这个卑微末番。然后分外亲昵地勾搭住我的脖子,一把把我薅过来,用力之大,我差点一个趔趄。
邢俞冷冷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镜头在看着,老实配合。”
我咬着牙,也随着他的动作想要挎上他的肩膀,无奈某些先天因素不足,导致我根本就很难挎上去,无奈我的手往下移了移,转而搂住他的腰。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我的手放上去的那一秒,我感觉到邢俞的身体一震,肌肉不自然地绷紧了。
这么敏感。
我没这个功夫逗他,两个人表面笑眯眯地从镜头前过去,过了一个转角,一看没有镜头,火速分开手。
恨不得直接拉出来一个银河,只不过我们不是牛郎和织女。
我装模作样地擦了擦被他搭过的肩膀,转眼却看到邢俞的目光停在走廊的尽头,眼底笼上了一层薄雾。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身材修长,气质温婉,裹着一身宽大的乳白色大衣,里面是方才在舞台上穿的素白长裙,在大衣的下摆处露出来半截裙摆。没有舞台上的清冷华贵,台下倒是显得多了些平易近人。
这可不就是舒止盈!
偶像!!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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