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白柏勉勉强强才听懂了,叫人去拿蜜饯,再给他熬糖水。
白榆吃了蜜饯,又心满意足地喝了糖水,甜甜腻腻的,他卷着被靠在白柏的怀中。
他小幅度地蹭着白柏,小脑袋一会儿在他肩上靠靠,一会儿又挪他胸膛上,再蹭着蹭着枕到了腿上。
他撒着娇,蹭得舒服了,白柏这边却如坐针毡。
他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桃花下少年赤身裸体被情欲染上粉红的模样,下身几乎是立刻便有了抬头之势,白柏克制地将手伸到他的发间。
一摸,这里已经湿濡了,被细密微小的汗液打湿了,墨发正打着绺贴在脸上。
……终于发汗了。
白柏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白榆的背,叫婢女为他擦了汗,他自己又到院落中踱着步。
夜凉,寒风扑面,比之闷热的屋内教人清醒许多。他深吸了一口气,任着欲望渐渐消散。
再一仰头,月已偏西,竟已到了后半夜,他自己也生了些困意。
明日没有早朝,他也不急着回去。这便又进了屋,在火炉旁熏了片刻,才褪了外衣,和衣躺在寝榻外侧,将白榆围在了里侧。
困意上涌,他的眼皮已有些打瞌,最后伸手抚了把小儿子的额头,见已经不烧了,才阖眼睡下。
冯宁见陛下已在王府就寝,他便让安太医先回去了,留了两个婢女候在屋外,挑灭了烛光,不时给屋内添一些炭火。
白榆酣然一觉,睡得安稳极了,天明时分又觉得热,扭着身上挪了半晌,还是没凉快,倒是撞上了一堵肉墙。
他有些疑惑地扒头去看,是什么顶着自己,忽又被白柏紧紧地揽在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他小声求饶着:“父王……快松开啦。”
白柏这才彻底醒了。
外面的天空蒙蒙亮,透着窗纸,屋内影影绰绰着。
他的下身隔着衣物,正抵在白榆的腿根上,好似能依稀描摹出那双腿劲瘦的模样。而白榆正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想法,便不由自主地凑到藕白的脖颈旁,轻轻咬了口。
白榆浑身抖了抖,他嘀咕着:“父王,咬我干嘛……”
白柏听到父王才猛然惊醒,这并非他的春梦。他下意识地推开白榆,手劲略大了些,惹得白榆不快地皱了皱眉。
白榆嘟嘟囔囔地爬起来,他才烧过,浑身都酸软无力,又不想起来了,重新倒回了被褥里。
白榆又想起方才顶着自己的物什,好硬好烫,觉得奇怪,他又将手摸索着伸过去,在触及那器物时被白柏一把抓住。
白柏擒着他的手,眸色被欲望染就,暗沉沉地盯着白榆,弄得白榆有些不适。
那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皓齿衬得它愈发红,许是喝了不少水,润润的。
像在勾引人。
他堵住了那闹腾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杂七杂八的小嘴。双唇果如他所想,细嫩光滑,他一遍一遍地舔吻着,又擒住了作乱的小舌,勾缠着深吻。
直到白榆有些喘不上气,他才放过了他的双唇。
白榆被吻得晕头转向,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愈发快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亲吻自己的父亲。
他好像有些明白亲吻的含义,却又有些不懂。
他从前也会亲父王,父王也会亲他,只是都在脸颊上。
而那双手却突然覆在他的手上,拉着他的手不断向下,牵着它穿过了衣裤,抚摸上滚烫而粗大的茎身。
他哑着嗓子,那一吻教他尝得神魂颠倒,轻轻垂着热气在白榆耳畔:“小榆,帮帮为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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