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红痕来,他似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笑着问他:“若是能生出来,只怕和你一样是个傻子。”
白榆这下不鼓秋了,发脾气了:“我才不是傻子。不跟你玩了,你就会……啊……!”
又被顶了下。
“这里,”他将那白浊的液体抹在白榆唇角,白榆皱着眉,他便恶劣道,“不尝尝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呸呸呸。”白榆嫌弃似的抹掉,重新蹭在了他身上。
白榆腰疼得坐不住了,便又换了姿势,趴在软榻上被肏着。
“嫌弃什么,”白柏伸手到前面套弄着小白榆,说得自己很委屈,“我都帮过你那么多次了,也不见你帮帮我。”
“我才不要,”白榆说,“我才不舔那儿,脏死了,你爱舔舔吧……呜。”
被顶得更狠了……
到最后,白榆又被弄得射出来好几次,液体稀薄,半勃着再射不出来了,后穴又红肿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浑身发抖着要哭出来,殿内弥漫着精液的腥膻味儿。
白榆把头埋在枕塌中,只留给白柏一个通红的小耳朵,白柏倒是颇为享受着事后满足的欢愉感,凑过去讨嫌地搂着白榆,亲亲他的小耳朵,又吻了吻他汗津津的脊背。
白榆不高兴,又没力气,下身湿溻溻的,整个股缝里都是凝成一股的精液和淫水,把床榻都弄得湿淋淋的。
“白白大坏蛋。”白榆闷声嘀嘀咕咕地重复着。
白柏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小傻子,说什么胡话呢。”
“我不是傻子,”白榆呸呸两声,“白白是大坏蛋!大坏蛋!一点都,不好玩,我再也不要,跟白白玩了。”
“哦。”白柏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旁风,随手捡起地上的龙袍裹在他身上,自己半披着里衣,横抱起他往殿外走。
外面日头正毒辣,已经到了下午最热的时候,难怪小家伙做到最后嘀嘀咕咕地说自己好饿。
宫人们全都垂下头,冯宁忙上前哈腰道:“陛下,清凉殿已经放好水了,需要人伺候……小公子沐浴吗?”
白柏摆摆手:“朕亲自来吧。”
裹在龙袍里的白榆探出个头来,瞧了瞧冯宁,还破有精神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又缩回了龙袍里,依偎在父皇的怀中。
龙袍裹在他身上,隐约能看见内里青红交错的情事痕迹,他又一言不发地倚着,破有几分香艳的味道。
冯宁一愣,连忙低下头再不敢看。
他痴傻后谁也不认得,唯独还记得这么个“父皇”。许是皇帝寝殿住得久了,才眼熟了大公公冯宁。
白柏按住不听话的小脑袋,到了清凉殿,把他从龙袍中扒出来,放到洗浴的水池中。小家伙沉下去吐了个泡泡,又浮上来懒洋洋地趴在岸边,等着九五之尊帮他清洗。
白柏一碰他红肿的后穴,他又浑身哆嗦,想要往前爬,被白柏一把拉回来,禁锢在怀中,替他清洗着小穴。
白榆小声说道:“我饿了。”
白柏想起方才在床上就听他呜咽着说饿了,自己当时则是俯下身又喂了他一把,这回再听见,倒是心情舒畅,替他小儿子洗了个干净:“待会儿就用膳,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榆咬着手指想了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会儿他不闹腾了,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眸中映出父亲伟岸的身姿,模样颇为乖巧可人。
他伸出手,摸着父亲肩头的咬痕,皱着眉。
“小坏蛋,就是你咬的,一点也不留情,还好意思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白柏在他红肿的后穴上轻轻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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