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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只手顺着他胸口一点点下移,挑逗式地捻揉,伸进了里衣,将衣衫解得半开,轻轻点在了他涨得发硬发疼的下身。

果然。

白榆笑了笑:“白白,不去了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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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晃一车,没有?炼  这章没写到我非常喜欢的羞耻泼狗血情节……下章努力吧??’? ? ‘????

第33章

白柏仅剩的理智尚在阻止他,他克制地抓住白榆作乱的手,隐忍道:“小榆,你……”

他当然也记得燕神医几次三番叮嘱,白榆体虚,多年亏损,本不宜有过多房事。他觉得这老头说得太夸张,直到白榆鬼门关走上那么一遭。

这才知道什么叫“怕”。

他偏偏舍不得放开白榆,总喜欢搂得紧了,夜间醒时又把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生怕自己动静大吵醒了白榆。

白榆自是不知他那些弯弯绕绕的顾虑,见白柏有所动摇,那只被他握住的手钻进他的手心,搔痒般刮了刮。

他眸中似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声音都适时软了三分:“白白,白白,我不想见其他人……只想,和你玩。”

白榆那似娇似嗔的话仿若燎原之火,将他残存的清醒在刹那间灼烧殆尽。

白柏的手摸上白榆的后脑,护着将他压在了身下,章法全无地在那双唇上亲咬着,在听到白榆轻轻的吸气声后又放缓了动作,舔舐先前咬过的地方。

白榆泄了力,只觉得理智也随着这热烈的亲吻飘忽起来。

然后便发觉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剥了个零落,半穿不穿地披着。

那只手在他腰间熟稔地揉了揉,顷刻间便叫他身子软了大半。

其实他才最是容易滋生情欲的年纪,更何况白榆近来吃了不少补药,身上敏感的地方又被肆意抚摸,下身的小白榆也跟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贴上了小腹。

白榆一时有些晕头转向,辨不清东南西北,任由他亲着,竟也忘了推拒。

那厢冯宁又派人通告过了后宫,正欲催促白柏,谁料在殿门外遥遥一看便只见陛下又将人压在了御椅上。

冯宁心中五味陈杂,便听到陛下喘着粗气略带沙哑地传唤。

白柏这时还能勉强想起那元宵宴,已算是极为不易,他语气有些不稳:“去寻个理由,就说朕抱恙,不去了。让……白谨看着办吧。”

冯宁悻悻退下。

白榆意乱神迷之际,身上忽然一轻,他不悦地勾着白柏的胳膊。

很快亲吻又落在脖颈上,下身坚硬而滚烫的那物隔着衣料互相磨蹭。白柏却没急着纾解,他先伸手摸上了白榆挺立的玉茎,搓揉按弄着,引得白榆情不自禁地挺着身子小声吟叫,那手才忽又离了下身,捻着他腰肢上最敏感的位置。

白榆被折磨得不行,身体更是早就被调弄得敏感极了,抵不过情欲汹涌的浪潮,只能依循着本能,搂紧了他的浮木。

他将白柏抱得愈发紧。

直到那只在身上摩挲的手一点一点滑向了股缝,惹得白榆忍不住轻“啊”一声,手上的力气也蓦然松了。

他的身体,竟比他要更熟悉、更习惯这样的性事,被那样一摸就浑身发痒,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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