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放弃逼问了,以后还长,等下次生辰,他不信抓不到现成的。
他双手紧紧抓着白柏的腰带,几下给拆开了,又被白柏按在窗上亲,连衣襟敞开了也没发觉。
白榆身上还有些未褪的痕迹,指痕吻痕都有,显然是前几日酣战的成果。白柏伸手去摸他的后穴,那处已经湿软得厉害,他笑着说了些荤话。
白榆嫌他话多,又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吮吸舔吻着,白柏便不说了。
几指匆匆开拓后,性器插入他的体内,往窗上顶着人。
白榆叫了几声冷,很快又被肏得汗涔涔,全身都湿滑得厉害,他早失了力,软若无骨地靠在白柏怀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颠颠晃晃,全然不见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白榆咬着他的肩肉撒气,却尝到一嘴汗液的咸涩,呸了两声。
白柏见状,又讨嫌地凑过去吻他,将双唇亲得水淋淋,如雪中艳绝的芳梅,他正攫取最香的一朵。
白榆瘫在他身上任所欲为。
“小榆,下雪了。”
有雪丝顺着半面窗飘进殿内,化作无形,只带来缕缕铺面的凉意,融于殿内的春情。窗外红墙映雪,早已积上厚厚一层。
白榆迷迷糊糊抬头去看,下身又是一阵猛烈地顶弄,他早就泄了几次,酥麻的爽意包裹全身,他蜷着脚靠在白柏怀中,半勃的性器只能吐出些淅淅沥沥的精水。
白榆神志不清之际,忽然觉察到了尿意,挣扎不停,哭叫着说自己要尿了。
白柏便抱着肏他,走到了夜壶旁,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他在后面顶弄着,腥臊淡黄的尿液断断续续撒在夜壶里。
白榆哭得崩溃,觉得再没脸见人了。白柏只用帕子随意一擦,一并撂在了地上。
他迷蒙之际抬眼望向窗外,碎琼乱玉铺满长阶,昏黄宫灯下飘落的雪丝游游荡荡。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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