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去参加个晚会,人家要问起何似那些个花边新闻,诺言光是想想何爷爷那张脸,都吓得够呛。
不过应该也没人敢当着何爷爷的面说。
何爷爷住的地方,是A市城边的一栋别墅,说是别墅,其实不大,只是花园有一片大池塘,后院还有一 些菜地,有个凉亭,何似说,爷爷平时爱在那自己一个人下棋。
诺言小的时候,何爷爷退休后便住在这了,来过几次,多少有点映像。
他们到的时候,何爷爷人已经在客厅暍茶等他们了。
“随便坐。”
来的路上,诺言还认为没什么可害怕的,怕也是小时候怕了,他都长这么大,会害怕也主要受小时候的 影响,再说了他又不是那种两个人结婚了要见公婆,担心不喜欢自己。
诺言这样想,本来轻松了很多,结果现在,突然萌生了一种扭头逃跑的欲望。
何似的爷爷今年有七十二了,身子骨看起来却异常的硬朗,偏棕褐色的皮肤上是一道道皱纹,眼神浑浊 是经历过大多而蒙上的雾。
可当他仔细打量你,那眼睛似乎能把你内心想的都给看穿。
“爷爷,你还记得诺言吧。”
何爷爷点点头:“记得,一晃十几年了,人都长这么大了,今年有二十四了吧?”
“已经过了二十五岁的生日了。”诺言不失礼貌的微笑道。
“二十五,那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何爷爷慢悠悠的暍了一口手中陶瓷杯的茶水,对诺言说道:“你们的事,我多少已经听何似他说了,既 然你怀了我们何家的孩子,这婚应该结,何似他父母都在国外,所以我作为长辈,是同意你们结婚的。”
诺言可算知道何似每次一副说什么都理所当然该如此的姿态是像谁了,简直跟他爷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 来的。
这自我感觉不错的口吻,就像他是普顿众生的神,于是天下苍生都该朝拜他,奉信他,而那话,诺言听 着,跟施舍他一样。
他真想说,自己压根不稀罕和何似结婚,是你宝贝孙子硬不肯放过他。
“爷爷,这些不用说了。”何似已经能察觉出诺言表情细微的僵硬,连忙打住了话题。
何老爷子瞪了眼何似,大概是不满他的打断,继续道:“婚礼要办就办大的,到时候我会让何似他爸来 参加,至于他妈妈,看她的意愿,另外,何似。”
何老爷子叫着何似的名字,神情严肃的对他说:“既然是要结婚了,就把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给 我理干净了,别到时候让记者看到,老何家丢不起这个脸。”
诺言听完,没忍住,冷笑了一声。
他觉得何似爷爷的这番话实在太过好笑,合着他孙子跟那些人断了是要为了他何家的颜面,而不是说结 婚了就该一心一意。
想想何似的父母,诺言听过,何似父母两个结婚生下何似后,几乎也是各玩各的,这一家人都奇葩,没 有个正常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用想诺言都能知道,何似父亲应该也是差不多这种人。
祖孙三代人,不能说毫不相关,那肯定是一模一样。
诺言这轻轻的一声冷笑,不偏不倚的传到了在座另外两个人的耳朵里,何老爷子感到权威受到了挑战, 不悦道:“你笑什么?”
何似担心的眼神看向诺言,像是生怕他会说什么难听的话,诺言心里虽然认为这一家人又可笑又愚蠢, 但到底知道现在不是表现出来的时候。
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得收敛些的好。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好,太开心了,所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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