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把爷爷去世的这件消息告诉了S国的父亲,父亲在电话那头愣了半天,说自己会立马回国。
何似还象征性的给母亲发了封邮件,这些年他已经不怎么联系她了,有时候回过神来,觉得这个母亲可 有可无,而他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渴望了。
以前小学的暑假,他都能出国去见母亲,小孩子嘛,自然是满心欢喜的,他以为母亲是跟自己一样思念 彼此,可每一次的见面,都是让他一点点认清现实。
母亲从头到尾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
十岁那年他跟爷爷吵架,吵得特别厉害,连夜收拾好行礼,拿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张机票,又拿剩下的钱 找人帮自己通过安检,飞到了母亲那。
他拎着小箱子下了飞机,到了皇宫,连通行的侍卫都认出他来,可当他来到花园,看到正被一群贵族小 姐先生簇拥的母亲,欣喜若狂的上前抱住她,得来的是母亲陌生又疑惑的眼神。
她问:“你是谁?”
那些贵族刺耳的笑声成了梦魇,即便后面母亲在女仆的提醒下想起来了,带他吃了好吃的东西,但何似 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个下午,他如同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从那天起何似明白了,连父母都不在乎的人,是没有人会去爱的。
而他就是那个人。
所以他不需要多么动听的告白,也不需要虚情假意的“我爱你”,因为爱不纯粹,廉价到他可以花五十 万买一晚,也可以花十万块钱买一个人说十句“我爱你”。
除了诺言。
何似从没见过像诺言那样固执的人,他的爱如同黑夜里熊熊燃烧的火,用最明亮,最温暖的温度去毫无 保留的温暖你。
他终于知道被爱的感受,可愔他明白的太迟。
当何似拖着沉重不堪的身体,来到诺言家门前,按了两下门铃,没有回应。
他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毕竟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说不定是睡着了,于是掏出手机给诺言打电话。 关机。
何似开始不安起来,他一遍又一遍的打那个号码,屏幕亮起再到慢慢暗下,依旧是关机的状态。
人去哪了?难道是走了吗?
不可能的。
何似阻止大脑里这个恐怖的想法继续下去,他开始用拳头砸门,震耳欲聋般的响声,让对面邻居的门开 了。
“你他妈有病啊?现在几点了在这敲门?别人不睡觉了啊?”
何似转过头,狰狞的表情让邻居往后退了 一小步,咽了 口口水:“干......干什么......别以为我......我怕
你。”
何似一个箭步上前,用大得惊人的力气抓着那人的胳膊:“你对面住的这个人呢?他人去哪了?”
那人被吓得一愣,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知......知道......”
“我只问你,他人去哪了!”
那人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到疯子了,有些懊恼,挣脱又挣脱不开:“我不知道啊......只是看见他和一个
男的一起下楼......”
“什么男的,长什么样? ”何似连忙追问。
那人细细回忆了一下:“长得很好看,头发很长......”
话音刚落,何似松开了这人,头也不回的向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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