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之所以能坐在车子里,对着格雷伯爵说出这一句话,是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在赌桌上。
他不用赌,他知道对方的心早已在自己身上了。
他才摊牌似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这句话落在格雷伯爵耳里,如惊雷炸响。
但也仅仅是一道雷。
光是打了一道雷,便没下文,无风无雨,甚至一片云都不曾翻涌。
格雷伯爵温柔一笑,说:“我知道。”
善初心下微沉:他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对格雷伯爵说喜欢,格雷伯爵不会轻易相信。
善初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他才初入梦境的时候,没有选择和格雷伯爵普普通通、按部就班的来一场甜蜜恋爱。他也没有选择抛下其他人,老老实实地和格雷伯爵一对一谈情说爱。
他知道,这没用。
但他还是想告诉格雷伯爵自己的心意,不管他信不信都好。
他笑着说:“行,那我先下车了。”
说着,善初走下了格雷伯爵的车,然后回头对格雷伯爵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格雷伯爵一怔,随后一笑:“当然,谁不喜欢你呢?”
善初心想:回来了,那个爱跟我跳探戈的格雷伯爵回来了。
善初回去分析了一波,发现真我梦境里的格雷伯爵虽然比现实里的更容易破功,但其实整体上还是比较保守的。
格雷伯爵始终认为善初是一个贪新鲜爱玩的人,所以格雷伯爵不敢轻易表露真心,时时要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简直成了他的本能反应了。
唯一会让格雷伯爵破功的……非常不幸,就是吃醋。
因为施箫奈跑上门来示威,所以格雷伯爵给善初喝助眠牛奶了。
但平日还是无事。格雷伯爵还是游刃有余地和他玩些小把戏。
隔了几天,因为善初去男仆俱乐部消费,所以格雷伯爵加大力度了,没控制住,还让善初发现了端倪。
善初一下跑了,因为没跑去施箫奈家,所以格雷伯爵面前稳住,没有主动找善初,再次表现他的“游刃有余,若即若离”。
等善初说要和游念约会了,格雷伯爵就立即绷不住,跑来鬼屋惊魂了。
然而,善初在鬼屋里太配合了,一脸写着“i like it”,让格雷伯爵重新稳了下来,现在又有余裕来欲擒故纵了。
好心塞。
善初揉了揉眉心,真的对你好好的不行的, 非要我给你编织(假的)绿帽?
善初在格雷伯爵的安排下住进了酒店。
格雷伯爵安排得很妥当,生活用品也送过来了,还有一大箱新衣服,全都是善初的尺寸。格雷伯爵的意思就是,善初放在游念家里的行李可以不要了。
善初也是无语:醋劲这么大,还玩欲擒故纵?
唉!
善初想着,还是得再来一记猛药。
于是,他便拨通游念的电话:“诶,是我,要不要来酒店开`房?”
游念:“……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这不巧了?”善初说,“我对你的身体也没兴趣,喊你来打牌呢!”
游念说:“可以,但你会输。”
游念那超强大脑,对上业余者,打牌基本上赢多输少。
“……没关系。”
“你会输很多。”游念补充。
善初真怒了:“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现在还想不想要催眠实验成功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