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信任我的话,我当然不会辜负你的期待!毕竟……酬金有五千万円呢!”
“那么,我会等你的消息。”
挂断了电话,阿牧依然心事重重,其实他的怀疑当中,安室透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造成牧氏混乱的知情者,甚至——是事件参与者。
但是,正如自己所说的,他相信对方不是站反派一方的。
阿牧上辈子有过接触过军方和警方的经验,这个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男人,身上有种接近这两者的气息。
如果猜测无误,他的委托等于是向警方表明,自己在牧氏的漩涡里,始终没有任何牵连,因而,以清白的立场回国收拾局面,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安室透不是警方的人,那么,他能不惊动其他人查出老狐狸的踪影就最好不过。
‘所以,牧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日本,安室透端着波本酒坐在沙发上,笑着看桌上摆满的体育杂志,以及小范围爆出的牧氏为了迷惑大众的各种消息。
他的目光落在角落的一条新闻上
“太平洋某座无名岛屿发生爆炸,导致岛屿下沉,自卫队在海面漂浮的残骸中找到无数生化药剂残留,疑似人类基因研究……”
安室透默默叹了口气,“动作真快啊!还在国外,委托的电话就已经来了。只可惜这一回,你的祖父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不是这一次你拿到了法网冠军,得到了皇室成员的接见和嘉许,恐怕军方已经默许那些人,对你这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下手了!”
广播里传来飞机即将起飞的消息,阿牧这才收起了通讯设备,转身进入登机口。
另一头,幸村一直找到广播里传来登记检票的提示,才灰心的回到前往日本的候机室,登上直飞日本羽田航空港的国际航班。
到处找不到牧清岩,打电话也是始终处于占线中,幸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够坦白,也许有一天,真的会失去对方。
但是,在与前辈朝夕相处的将近半年里,两人在精神上彼此依赖,无论他是不是牧清岩本人,他看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坚定而温柔的灵魂。
飞机徐徐向前滑行,幸村怏怏不乐的坐在靠窗的座位,直到引擎加速,飞机飞离跑道。
看到升空以后,越来越渺小的巴黎,他伸出手贴在窗前,‘前辈,等全国大赛结束以后,我一定会来找你的!无论你在什么地方,这一次,我一定会亲口告诉你,我想说的话。’
巴黎直飞东京,大约要11-13个小时,阿牧正午上了飞机,预估落地时间,应该是日本的清晨。
由于法网是全球播放的关系,阿牧在巴黎的时候,就多了许多球迷,导致他现在出行,也要用帽子和墨镜稍稍掩饰一下,否则还是有可能被见过他的人认出来。
4点以后,阿牧睡醒过来,向空乘要了一条毯子。
过了一会儿,年轻靓丽的空乘把毯子送过来,除此以外,怀里还抱着一本签名本。
空乘双颊泛红的屈起双膝,小声用日语对他询问,“打扰了,请问您是Maki选手吗?我是您的球迷!”
被空乘认出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阿牧向她点了点头,看着签名本主动说:“是的,需要我的签名吗?”
对方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动作熟练的把阿牧前方的折叠桌面展开,抱在怀里的签名本放好,顺手递上了签字笔。
“请!”
看着对方一整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一看就是“惯犯”了。
阿牧沉默的接过了签字笔,翻开签名本,就看到了上面留下了不少明星和名人的签名,他居然还在其中一页看到了“小林努”的签名,字迹十分狂放。
阿牧低下头,默默在上面留下了自己日文以及法文的花体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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