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疼吗?”谢凌眨了眨眼睛,瞳孔不自觉地放大了些,语气有些古怪。
眼前的青年穿着一件基础款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的喉结和锁骨,劲瘦流畅的腰线被完美勾勒,眉眼带笑,眸光清澈。
傅铭城喉咙发紧,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不疼。”
谢凌皱眉说:“可是……伤口裂开了。”
他抬头时傅铭城忽然攥紧了拳头,手腕的伤口瞬间撕裂,纱布被血色染红,可傅先生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伤口的疼痛,依旧是一副走神的模样。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啊?
……可是傅先生的表情真的很自然。难道不止是失忆,手部的神经也出了问题?
“我去叫医生。”谢凌坐不住了,作势起身,傅铭城却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青年起身离开的那刻,傅铭城昏昏沉沉的大脑忽然爆发出一股炸裂般的疼痛,与此同时他眼前忽然闪过几个模糊片段。
谢凌坐在咖啡厅低头轻笑,看起来心情很好,而在凌凌旁边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凌凌的头……
“傅铭城!傅铭城!”
谢凌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手足无措。
他能清楚地看见傅先生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额头也布满了汗水,男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好像是更习惯一个人承受痛苦。
可偏偏男人又用受伤的那只手,牢牢攥住他的手腕,腕间的伤口彻底撕裂,血液几乎要将纱布浸透。
谢凌反握住傅铭城的手腕,紧急制止伤口继续流血,他另一首掏出手机,赶紧联系了医生。
男人眼皮紧闭长睫颤动,眉头不安地皱着,双唇嗫嚅,好像想说些什么,谢凌凑近才听清傅先生说了什么。
他说
“凌凌……别走……”
.
医生只用了五分钟就抵达了谢凌家,不止速度快,装备还很齐全,带了一堆专业器材和七八个负责打下手的护士。
别问,问就是钞能力。
主治医师指挥护士工作,负责包扎的年轻护士一脸为难,“主任,我扒不开。”
傅铭城的手牢牢攥着谢凌,谢凌在等待时抽了半天的手,还是没抽出来。
谢凌很担心再不包扎傅先生的手就废了,他急忙说:“就这样,能包了。”
“先处理。”主治医师对护士说,观察了一下患者情况,“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应激反应。我不是说了患者现阶段的情绪不宜太过波动吗,怎么才回来一天就这样了。患者目前因为失忆缺乏安全感,对外界的攻击性较大,而且相对来说会很敏感,可能一句不经意的话就会让患者大受刺激。”
谢凌:“……”
妈的,是温子然!
医生又补了一句:“家属在这方面要多注意一些,尽可能避免这样的状况再发生。”
谢凌瞥到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温子然,深吸一口气诚恳地说:“好的。”
医生也看见了温子然,他推了下眼镜:“谢少,如果可以的话,这段时间我建议你把二少隔离。”
温子然家里主要做的就是医疗方面的生意,国内有口碑有名气的私立医院基本都是温家的产业。傅铭城的主治医师恰好是温家名下医院的主人,对温子然的尿性多少也有点了解。
温子然探头:“原、原来是失忆吼,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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