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有什么打到了胸口,烫热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在我锁骨附近移动。
这也太刺激了,奶头被烫得又红又肿,我几乎尖叫出声,熟软的皮肤被水流扫到一点都是折磨,我被周也玩得痛哭流涕,额发给他死死揪在手里,眼睛鼻子嘴角都在流水。
“是黄毛,拳场里那个黄毛!”我终于崩溃大喊,胸膛破风箱似的一起一伏。
噼里啪啦的水流声停了,周也拍拍我的脸,奖励宠物狗似的。
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道缝,能看到他罗列整齐的腹肌,周也用牙咬开一小袋洗头膏,笨拙地挤在我头发上揉搓,那根大屌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哥,你差点弄死我,”我揪他小腹上的阴毛,蜷曲的毛发呈现出半透明的浅棕色。
“以后下晚自习哥在门口等你,”周也摸着我肩胛上的一块淤青,“打疼了吧。”
“嗯,可疼了,”我趁机抱住周也的大腿,把头顶的泡泡蹭在他腰上,“我还以为要被打死了。”
周也忍不住叹气,指尖都颤抖起来,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
周也是窝里横,我就是窝里软,我就是要让周也觉得对不起我,韩奕是全世界最倒霉的那个可怜蛋,爸爸不疼妈妈不爱离开他就会死。
我从小就这样,小气又吝啬,性格低沉阴郁,韩胜伟影响我一分,我自己恶化成十分,到周也这里已经被蛀成了空壳,还要让他用爱把我填满。
我承认自己是混账,要是没有周也早就被人揍死在阴沟里,他疼的时候我会难过,但还是忍不住拿刀往他心窝里插,看到他愧疚的样子我才能安心。
我的爱全给了自己,首先想到的也是自己,要不然这么多年没法坚持着活下来,现在能给周也的只有一点掺杂了糖精的甜蜜,他却要付出十足的真心交换。
我看着脚上的天蓝色拖鞋,劣质塑料硌得脚指头生疼,我动了动,脚底抽出来踩住周也,“哥,作为补偿,你给我搞一次啊。”
“滚蛋。”周也抬了一下大脚趾,显然是被我说得心猿意马。
“小妈……”
“……”
小妈这个娘气又艳情的词还是周也告诉我的。那时他刚来我家,韩胜伟品味粗俗,喜欢浓艳的女人和妖魅的男人,周也就学着化妆,地摊发廊款,血红的嘴唇像是要吃人。
他的行李不多,几件衣服几个烟盒就是全部家当,他把东西堆在客厅,我趁两人不在家的时候给他扔到院子里,下午放学回来就看他站在满地狼藉里抽烟。
很细的那种女士雪茄,叼在唇边有种易折的美感,后来我才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周也平时只抽很普通的香烟。
“怎么回事?”他问我。
“你是谁,凭什么住在我家里?”我梗着脖子,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
“现在这里也是我家了,”他说得理所当然,“按理你还得喊我一声妈。”
“我妈早死了!”
死没死不知道,反正我也没见过。
“哦,那你叫我小妈吧,”他把满地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装好,拎着箱子捏住了我的下巴,“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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