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变成暗沉的肉欲发泄出来,我想勒住周也的脖子,用脚跟碾他的咽喉,把柔软的肚皮剥开,血能让人平静。
蓝景行说现在是关键时期,轻微的情绪波动都会影响治疗进程,我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就像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流泪,控制不住。
周也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慢慢放弃抵抗,问我怎么了,“臭宝,怎么哭了,让哥看看。”
我又被这个称呼恶心到,面无表情等周也翻过身,夹着一屁股汁水,把我揽进怀里。
“哥,我一定会比你先死吧。”
周也默然。
于是我明白了,人到底还是一种知觉性动物,我们之所以恐惧和痛苦,都是因为我们理所当然地相信自己一定会被爱到死亡的前一秒。
但那只是少数人才有的特权罢了。
第41章
年三十那天大蒜头开了第一朵花,脆白的瓣,嫩黄的蕊,花心蜷曲着,像个刚出阁的小媳妇。
我激动地大叫,比老婆生了孩子还高兴。周也在洗手间刷牙,头发随意别在耳后,隔壁小姐姐买了一沓窗花分给我们,我捻了那艳红的纸,抿湿后按到周也的唇上。
“你又犯什么神经,”他用肩膀卡我脖子,我还没他高的时候经常被这么夹在咯吱窝底下。
“哥,就一会儿,别动,”我踢掉拖鞋,踩上周也的脚背,居高临下把指头上沾的红都抹在他嘴唇上,歪歪扭扭,时浅时重,比他拙劣的化妆技术还要吓人。
周也刚洗过脸,毛孔被水珠无限放大,睫毛湿漉漉的,我低下头吻他的鼻梁,“你真好看。”
“赶紧滚,”周也把我推开,用手背随意在唇上蹭了一把,更多的红被晕开,涂到脸上,像被亲花了妆面的妓女。
周也有点崩溃地低头洗脸,我把毛巾扔到他头上包严实了,他又变成不能见人的寡妇,周也这浪骚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到了年底大家都很忙,隔壁老处女回家了,小姐姐一大早便去约会,我们反而闲下来,周也问我想要做什么,我说做爱。
三室一厅只有我们两个,周也比我还放得开。润滑剂很久没买了,他随便用手指弄弄后面就让我进,我们去了厨房,餐厅,浴室,像两只没脸没皮疯狂交配的野狗,我一边顶他一边喘,“哥,哈……我还等你给我生小崽子呢。”
“生了小崽子就能下奶了,”我掐他的奶头,“第一口得给我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也右边的乳头似乎比左边大了一点,晚上我睡右边,他总说我睡觉不老实,摸摸索索,我却没有袭他胸的印象,要这是真的我可太吃亏了。
晨勃刚结束,我干脆打快枪,两发下去身心舒畅,鸡巴稍微疲软一点就不想动了,周也却还夹着我不放,他说你真不耽误事,课间十分钟撸一次正好赶上第二节 。
我在躺床上让他骑,这个体位很费力,周也比我重十几斤,身上全是大块肌肉,动起来腹肌都绷死,没两下我大腿根就开始发酸。
“哥,我给你口出来吧,老婆……”我很没脸地求饶,鸡巴头皱皱的已经开始不舒服了,我可不想新年前一天被吸死在床上。
周也刚到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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