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按摩。”
我拼命憋着笑,听他继续胡扯,“手艺不错,挺舒服。”
那是,我金枪一杆出入战场百八十次,技术早练出来了。
学员们鱼贯出去,找前台登记办卡。周也揽着我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架势,但我胳膊肘快让他拧掉了,“嘶,疼!”
我捏他屁股,顺手在腰上抓一把,光溜溜的全是汗,沿着背沟往下淌。
周也拿了衣服去洗澡,我趴在前台等,小哥留了个波波头,我跟着周也叫他波波。
“今天办了三个人的,”波波冲我笑,“你哥真厉害,他的课马上满员了。”
我当然知道周也厉害,他不管干什么总能做出样子,最开始他们训练量大,周也半夜小腿抽筋,我迷迷瞪瞪起来给他捋,腿筋硬邦邦绷着,按好久放松不下去。
“波波,你脖子上那个是纹的吗?”我问他。
波波的脖子上有一圈黑色的锯齿状纹身,远处看跟项圈一样,还带着小铃铛。
“纹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好看吧?”
“挺好看,”我由衷夸奖,纹身的颜色很深,面积也不小,拇指粗的一圈,应该很疼。
波波低下头笑了,“我家那位也说好看。”
我还想问问他在哪儿纹的,周也已经带了一身水气出来,热乎乎的掌心捏上我的脖子,“眼馋了?”
“不馋,”我咬他耳朵,“你怕疼么?”
“怕死了,”周也笑。
“快走快走,”波波赶我们,“眼都要瞎了。”
我们就近坐公交回去,正是下班的时间,车里挤成一堆鱼罐头,偏偏周也还在我前面,车子一颠就用胯挤我裤裆一下,牛仔裤被紧梆梆顶起一个包,我拼命抓紧扶手分散注意力。
回出租屋的一小段路是跑回去的,在门口我们就开始接吻,我连着按错了几次密码,小破锁差点自动报警。
我握着周也的脖子亲上去,掌心能感觉到脉搏急促的跳动,几乎连成一片。
周也被我推到床上,用脚勾开了落地柜,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掉出来,那是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钢钉在灯下泛着银光。
我呼吸猛地一滞,看到周也满意地勾起嘴角,“小狗,急坏了吧。”
他用膝盖夹住我的腰,往旁边用力一翻,我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周也拾起串东西,居高临下在我脖子上比划,捏开卡扣啪嗒一下扣了上去。
我脑子里像炸开一个二踢脚,呼吸都失了频率,项圈勒得我颈子发紧,周也靠在床头牵了牵皮带,双腿大敞着,“来吧,fuck me!”
我被他猛拽过去,吻住周也上下滑动的喉结,“哥,你小心了。”
“嗯……”他被我咬得偏了偏头,呼吸粗重起来,他用手掌扶住我的侧脸,拇指把嘴唇撑开,往上一顶卡住齿列,“小狗要发情了吗?”
我被他掰开嘴,把牙齿摸了个遍,口水含不住就流出来,坠着银丝落在周也胸口。
我舌尖都颤抖起来,全身过了电一样,周也放开我,分出一只手兜住我下面揉捏,“原来还是只小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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