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落垂眸看着碗里鲜嫩的蟹肉,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施星沉没理,剥了大半碗推给他后就继续吃自己的饭。
两个小的没话说,两个做家长的倒是文学艺术基金股票金融聊了一大堆。
宋湲刚刚给戚正儒夹了块扇贝肉,就听见戚月落问她:“妈妈,你以前有没有剪过短头发?”
他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这种长度的。”
“剪过啊。”宋湲刚刚笑了一下,戚正儒就接了她的话,“你一岁多的时候,你妈妈就是这个发型,后来怕你分不清男女,就给留长了。”
戚月落小时候就很喜欢去摸宋湲那头柔软顺滑的长发,老是在她坐着的时候站到她背后用两只小手抓起来拢着玩。
那时候宋湲工作挺忙的,飞来飞去,有一回一家人吃饭,戚正儒还和她说,为了阿落,你以后都要把头发养得长长的,免得出差回来阿落认不出来。
宋湲那时候还笑着揉了揉戚月落的脑袋,说阿落肯定不会的。
再后来,宋湲的头发就一直维持着同一个长度,十几年来都没换过发型,对于一个爱美又爱追潮流的女人来说,其实很不容易。
关于头发的话题没聊太久,宋湲就和戚正儒说起了别的事情。
吃完饭后,戚月落就拿着书包上楼了。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他就抱着睡衣进浴室洗澡了。
有些烫的热水落在脖子上,戚月落一开始没注意,开花洒的时候被烫红了一大片。
后来拿冷水冲了冲已经太晚了,锁骨往上左边这一片的脖子都热红热红,看着就像煮熟了一样。
匆匆把澡洗完,他就穿好衣服擦着头发打开了浴室门。
一只脚刚刚踏出去,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施星沉。
戚月落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还没说话,施星沉就扣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这一下来得太猛,两人的牙关都磕到了一起。
施星沉边亲着边把戚月落抱到了腿上,掌心托着他脑袋,拇指抵着他清瘦的下颌骨迫使他扬起头来承受。
戚月落在这样近乎于要把人溺毙,汹涌又带着几分怒意的亲吻里,慢慢一点点被吻软了骨头,眼眸湿漉漉的,抱着施星沉修长的脖子,小声讨饶:“施星沉,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施星沉抵着戚月落的额头,轻轻呼吸着,手指往下,不偏不倚,刚好蹭过那片被烫红的皮肤。
戚月落立刻“啊”了一声,脊背弓了起来,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
施星沉呼吸一顿,立刻就拉开了他的睡衣领子,看见那一片几乎快要煮熟了的皮肤,他额头青筋跳了一下,浅色的眼眸沉得仿佛能看见里头的怒火在跳动。
戚月落知道自己闯了祸,不敢说话,手掌撑着他的膝盖,颤颤地垂下了眼睫。
“戚月落,你是不是非要折磨我你才开心?”
施星沉恨恨地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力道大得直接在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齿印。
戚月落不敢躲,缩了一下立刻又把脖子往他嘴边递了递,疼也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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