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对不起........”
她的眼泪掉得越发汹涌,最后整张纸巾都打湿了。
戚月落没有像以前一样,想尽各种办法逗她开心安慰她,而是保持合适的距离,等她哭完了,就把人送回家。
这一趟门出了将近半小时,戚月落回到家的时候,施星沉还在厨房里忙活。
滋滋啦啦的油爆声夹杂着鸡蛋的香味弥漫开来,边上的热锅还煮着浓汤。
流理台前穿着围裙的少年背影笔挺而修直,优越的身高比例已经出落了几分成年男人的味道。
戚月落就跟只闻着了味儿的小猫一样,双手插兜蹭过去,伸长了脖子把下巴垫在施星沉左肩上,问他:“鸡蛋煎好了吗?”
施星沉用筷子夹下一小块,吹凉了就递过去。
戚月落张嘴,吃完了认真评价,“感觉有点酸啊,是不是醋放多了?”
施星沉改用筷头,往后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没放醋,是你自己嘴巴里有酸味。”
戚月落被敲了也没有不高兴,笑眯眯地凑到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是是是,我酸我自己。”
他追着问:“我口袋里那包纸巾是不是你放的?”
施星沉默认了,将煎好的鸡蛋盛上盘子后,就下面条到煮开的浓汤里。
袅袅上升的汤雾里,他问:“都说清楚了?”
戚月落蹭着他的肩胛骨点了点头,“说清楚了,她以后不会这么傻了。”
施星沉又没说话了,专心低头煮面条。
话在***上绕了两圈,戚月落最终还是拽着他的衣摆晃了晃,小声说:“别生我气,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点到即止挺好的。”
“我相信以后盈静会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觉得后悔了就能回到以前,我这也是学你,你都这么顾着她的自尊心了,我思想觉悟也得配得上你才行。”
听出了戚月落话语里讨好的意思,施星沉唇角勾了一下,把面条盛好浇上浓汤,就催促了一句:“去洗手。”
“哦。”戚月落乖乖洗了手,然后帮忙把碗端到餐桌上。
吃饱了早餐,施星沉就去药箱里翻了支治蚊虫叮咬的药膏出来。
戚月落脱了上衣趴在被子上,扭头看了一眼,有点怀疑,“这个能治吗?”
“都是咬出来的,应该能。”
施星沉边说着边将药膏顺着他的后颈一路涂下来。
药膏清清凉凉的,涂上去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痒。
戚月落双臂交叠趴着,脸颊压在一边,提醒他:“脖子那儿多抹点,我想快点去看看宋湲女士。”
施星沉顺着他的话又往后颈那两个牙印上多抹了一层药膏,完了就轻轻弹了一下那片软软的耳朵尖,“好了,坐起来。”
戚月落乖乖撑着被子坐起来,然后盘腿坐在了床上。
刚刚仰起脖子,施星沉就用干净的手掐着他的脸颊示意他,“嘴巴张开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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