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说“要想俏一身孝”,这话真是半点都没错,一身白衣陆西烛看上去比平日里还要好看, 多了几分不惹尘埃冰清玉洁, 像是一张白纸, 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属于自己故事涂满在上面。
等到后半夜,灵堂就只剩陆西烛一人了。
顾安宁知道他胆子小, 不放心他一人守着,就又转了回来。却没想到竟看见陆西烛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往嘴里灌着酒。
他赶紧上前一把将酒壶夺下:“你干什么, 若是被人发现你就惨了。”
陆西烛似乎已经醉了, 两颊红扑扑,像是羊脂白玉里融入了桃花粉, 嫩得细腻。艳红色小嘴上还挂着晶莹酒液,将嘴唇滋润地格外晶亮。
他双眼迷蒙地盯着顾安宁看了半天,似乎才认出是谁,傻呵呵地笑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就拉住了顾安宁裙摆。
“美人, 美人,嗝……”
顾安宁无语地看着刚起来就像是滩烂泥般又软下去人, 将他手从自己高叉裙摆上扯下来, 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不会喝乱喝什么酒, 小心明天周老爷子扒了你皮。”
虽说周在溪是周老爷子亲手弄死, 但也不会允许一个外人胆敢在他儿子灵堂上喝酒, 平白玷污了庄严白事。
陆西烛迟疑地动了动眼珠子, 片刻后才害怕地把头埋进顾安宁高耸胸膛, 可怜兮兮地蹭了蹭:“我……我怕。”
顾安宁心软了, 他就知道陆西烛害怕才又转了回来,轻轻地拍着他背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陪着你。”
陆西烛高兴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高耸胸脯所吸引,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他呆滞地抬起头,“好、好软,是真……”
顾安宁咬牙切齿地把他爪子从自己胸口上拿下来,这个不安分小子喝醉了果然难伺候。
陆西烛却是不敢置信地扒拉着顾安宁裙摆,死命地就要把头往里面钻,嘴里还嚷嚷着:“这不可能……让我看看你下面,让我看看你下面……”
顾安宁清冷美目中闪过赤红,像是一点春水落入冰封千里河中,瞬间融化了半米来厚冰层,让翻滚河水哗啦啦地流动起来,烫得里面鱼儿都只能跃出水面来透透气。
他修长骨感地大手死死地按住陆西烛想要作乱爪子,雪白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汗。
在这到处都挂满白布灵堂上,身后就躺着怀中之人名义上相公,而他更是陆西烛婆婆。此时却像是点了灯芯、蔓了火花,一切不该发生事情都肆无忌惮地铺展开来。
“不许动!”
顾安宁咬牙切齿地训斥了一句,就见陆西烛红了眼眶,慌得他立刻松了手想要安慰他。
然而陆西烛却狡黠一笑,飞快地抓住机会将手伸进了顾安宁裙子下,一把抓住了器物。
只是他茫然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这么冰冷,而且……
出于某种直觉,他默默地收回手,乖巧地坐到了一边,假装什么都没碰到。
顾安宁被他气得眼眶发红,原本就红艳如火嘴唇愈发妖异起来。陆西烛主动他虽阻止,但心里却是高兴;陆西烛熄火了,他反而愈发恼火。
点了火又想跑,这世上哪有如此美事。
他一把抓住陆西烛手往自己器物上一按,原本就被挑拨得精神抖擞物件无法狰狞张扬。
陆西烛小脸刷白,嘴唇抖个不停,可怜巴巴地看着顾安宁求饶道:“太大了,这……这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不合适。”
顾安宁美目如同暗涌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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