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桌面上，轻咳了两声，没有正面回应弹幕，专投入接下去的直播中了。
陆倦盯着直播界面右下角的画面，表情冷淡地嗤了声，十分不满。
手上动作却没带停的，截图保存。
换新电脑新摄像头直播了天之后，郁宁了下每日的礼物收益，都比之前要多了不少，也可能是因为他参加了活动，平台又给他加了个“颜值”标签。
很快，就到了外婆手术的日子。
这段时间，外婆瘦了很多，即便外婆不说，郁宁也知道她应该是很不舒服的。
生病，不管是大病小病，都会给人带来不小的影响。
手术室之前，和外婆关系很好的隔壁病房的病友还特意过来看了外婆一眼，就连隔壁床一直沉默的女人都在祝外婆手术成功。
这段时间，郁宁天天往这里跑，也知道了女人的情况。
她是一个人在外面打工的，家里人都不知道她生病了，郁宁之前听到过她和家里人打电话，还在问她要钱，女人骗家里人说被公司裁员了还在找工作。
郁宁听见她挂了电话躲在卫生间里哭，出来之后她十分沉默，一句话不说，只是偶尔会把视线落到他和外婆身上。
郁宁也从来没问过什，外婆也没问过，但是郁宁觉得外婆肯定也有听到过，所以经常给对方送东西。
外婆手术室之后，郁宁精神便紧绷着。
宋兆和易今都来了。
也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然易今还想着逃课过来。
走廊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其他人。
“要多久啊？”易今显得比郁宁还要紧张，抓着自己的五三在门口转来转去。
宋兆被他转得头晕，“你能停一下吗高中生？好好写你的卷子不行吗？”
“不行，我紧张。”
宋兆翻了个白眼，转头想去安慰郁宁。
就看见郁宁正低着头发消息。
-我没什胃口不想吃
-？
-不想吃？你是人还是钢铁？
郁宁抿了抿唇，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你随便买点吧，我弟和宋兆也在
-你这样跑出来你们经理不会找你吗？
-知道了
-晚上训练赛，下午没事
陆倦发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郁宁抓着手机又深呼吸了口，就看见宋兆一脸“反胃”的表情着他。
郁宁动作一顿，“怎么了？”
“啧啧，”宋兆摇头，“你男人要来啊？”
郁宁没丝毫犹豫地点头。
宋兆了还在原地转圈的易今一眼，想了想还是不提醒他了。
陆倦来得还挺快。
就是来的时候提了一堆吃的。
郁宁这段时间瘦了不少，本来抱起来就没什肉感，为又瘦了，锁骨也更加明显。
陆倦自然也不可能让他不吃饭。
宋兆见到他过来，非常主动给他让出了郁宁旁边的位置。
怕被人认出来，陆倦还是戴了口罩，导致易今盯着他了会儿，总觉得人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
易今也不转圈圈了，就眼睁睁着这人走到郁宁身边。
刚想开口，宋兆就拽着他的胳膊，小声叮嘱，“你闭嘴，这是你哥的男朋友。”
易今：“……什东西？”
他怎么不知道他哥喜欢男的？
眼看着易今要撸着袖子上去，宋兆踩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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