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唇角往下压了压:“不管他,他会处理好。”
郁宁点头,抓住陆倦的手臂:“谢谢。”碍于这是在外婆病房,他只歪头蹭了蹭陆倦的肩膀。
陆倦没说话,只低头看着他,眼底也不知道是什情绪。
“外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蹭完陆倦,郁宁走到病床边。
外婆这会儿从被窝里钻出来了,摇头:“没事的噻,乖崽,你们喊黑、社、会的噻?”
郁宁:“……”郁宁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像就好,“不是,那是陆倦的大哥,来帮忙的。”
“哦。”外婆应了声,也没有再问什。
郁宁已经长大了,而且也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这事情,她这个老人家就不想再问了,只要能解决就好。
在医院待了半天,郁宁也没再收到易洮的电话,易洮也没有再回来。
准确来说,是从这天起,易洮仿佛根本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之前的电话都变成了空号。
也不知道陆荣是用了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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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你哥帮你去摆平事情了?”
陆倦垂下眼皮,唇边笑意敛去,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直接起身离开了训练室。
见状,南北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
“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陆信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陆荣打压易家的事情陆信然不可能不知道。
再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为什了。
陆倦看着窗外,嗯了声,“所以呢?”
距离这件事过去了快一个星期,陆信然还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他这副态度,陆信然自然气得很:“你要是自己回来继承家业!还轮得到你哥去帮你忙?连你自己对象都护不好……”
“也就你哥愿意搭理你!非得打什破游戏!”
“现在看出来了吧?你早回来家里,屁大点事轮得到你哥给你擦屁股?”
“能有什前途……”
陆信然似乎是终于找到个机会数落他,断断续续说了好长一段。
陆倦也没出声,就等他说完,才轻描淡写问他:“好了吗?”
“要我回去干什?有我哥不够?”
陆倦轻了声:“你不是说我废吗?让我回去干什?败光你的家产?”
陆信然似乎被他噎了一下,“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
后面的话没听见。
陆倦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以为陆信然有什大事,结果就是为了来数落他一顿。
都已经这个年纪,陆信然和卫新瑶再怎么想,陆倦其实也已经没有过的难过。
他抓着手机在窗边站了会儿。
那对于郁宁来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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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亚洲赛的比赛恰好在本市举行。
比赛开始之前,江楼还是有担心地看了眼陆倦。
陆倦这几天也不知道受了什刺激,整天整夜地不睡觉,即使他年轻身体好,色也难掩疲倦。
手上护理的膏药一天也要换个几次。
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
尤其是这几天郁宁也特别忙,忙着写论文,还得上课、直播。
就江楼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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