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隽很明显充满着愉悦。
“隽隽,你等等,我跟你讲个事。”见许隽要进自己的房间,她赶忙叫住。
许隽对此并不意外,季栎十有八九是要讲一下和沈奈辞有关的事。
“小沈挺不错的,就是听他说成绩好像一般般是吧,你多给教教人家,争取你俩一个地方的大学好相互照应。”季栎看着许隽说,“还有你们还小,有些行为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季栎这话其实是带着私心的,她在回来的路上思索了很多。
他了解儿子,一定认定的事很少有盘旋的余地,从一定程度上她是非常希望许隽和沈奈辞能长长久久的,可是许隽终究有信息素敏感症,如若两人产生彻底的羁绊,大学不幸分居异地长久不能见面,那对许隽的病相当不便,他不想这么早在一切没有定数前把儿子的病捆绑在沈奈辞身上,可是又怕两人之间的爱意在信息素诱导下一个冲动,彻底沦陷,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期盼两人在同一个城市并且好好的了。
曾经她接触过一个病例,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一夜/情发生后,omega才发现自己对那个alpha有信息素敏感现象,即使两人并未完全标记,但依旧让他苦求那位alpha的信息素,而那位alpha出国留学了,闹得非常不好看,omega也因此差点要切除腺体。
“嗯,会考一个大学的。”许隽笑了一下,应了许母的话。
“那最好了,你最近注意一点易感期。”季栎今天很明显的感觉到许隽信息素浓度有点高,阻隔剂都遮盖不完全。
“知道了季大教授~我回房了。”许隽拖着调子懒洋洋的说,吃饱喝足的惬意。
当然,吃饱喝足的或许不只是食物。
进了房间,许隽撩起自己的内搭嗅了一下,流畅的腰线泄露在外套之下,肌肉恰到好处,结实又暧昧。
自己的信息素是有点明显,心尖上参杂着薄荷的味道。
许隽笑了。
周一,秋游的劲儿逐渐消逝,班里一群人撑着眼皮听课,一下课班里趴下一大片。
照往常许隽想都不用想,沈奈辞必定是其中之一。
然而这会儿沈奈辞却在专心致志坐在座位上看书,似乎未显太多的疲倦。
许隽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你不困?”
“不困啊。”沈奈辞边说边继续写,没受太大的影响。
“睡觉大军里主力军都塌了。”许隽打趣道。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这下沈奈辞总算搁下了笔扭头看许隽。
许隽拉了一下椅子靠近一点对方,瞟到了课桌洞口压在书下若隐若现的速溶咖啡包:“哦?看来你可以折腾到很晚?”
沈奈辞听这话总觉得有什么歧义:“啊?”
“折腾学习到很晚?”
“还好吧。”沈奈辞惭愧于自己的胡思乱想,又不禁想吐槽许隽,谁晚上看书用“折腾”这词啊。
下课十分钟的睡觉时间永远是睡得最香的,上课铃声日复一日,一节又一节的响起,像一把大夹子抓起了沉浸在美梦中的同学们。
不少同学都一身疲惫的气息拿出了这节课要用的资料。
这节是英语,英语老师的办公室在楼上,来得有些不及时。
沈奈辞的亢奋被前三节课磨得差不多了,纠结着要不要泡杯咖啡。
他拿出了水杯,保温杯里的水还热,他拧开了水杯打算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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