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牌,过了早餐的点仍会有不少人来就餐作为午饭或者晚餐。
此时下午两点多的点店内难得的人少,沈奈辞缓慢走过门口见到价目单,脑中翻涌着他和许隽有时打包在上学路上边吃边走,有时时间来得及就坐下慢慢进食,甚至连临时标记翌日早晨他俩都是在这就餐的。
“哎?”说起标记翌日那天早餐,好像有个眼熟的人一直盯着他,透露着不是很友善的目光,沈奈辞回忆起。
说起来也是因为被彭维那事搞出阴影了以至于有点风吹草动沈奈辞总要更加在意一点,而且由于那天他坠入了许隽表白的余温中,头一次以不一样的感觉并肩前行吃早饭,沈奈辞记忆也就深刻了点。
那人谁来着。沈奈辞心里不断回忆。
这人明显不是彭维,对于彭维的样貌他记忆还是很熟的。难不成是上次他和许隽小巷被堵的那批人?沈奈辞觉得也不像,体型差异较大。
越琢磨越烦,沈奈辞干脆不想了。
好想许隽噢。
脑中一空闲下来某种情绪就不断浮现。易感期一般要三到五天,这才第二天。
一天恍恍惚惚地过去,夜晚沈奈辞做出了个决定,趁着明天周日去一趟秋游的那个岛。去看一看那座姻缘庙,也去看看清楚自己的心。
有身份证和足够的资金在手很方便,沈奈辞定了高铁票早餐背着个书包就出门了。
抵达该市后沈奈辞乘坐了辆大巴前往,同乘的有一个老年旅游团,其中有几人孜孜不倦地讨论着自家beta还有alpha。
其中有两位omega的腺体上镶嵌着一个牙印,坦率着露在众人面前,牙印像是天生存在,自然的留存在肌底,恣意张扬。
沈奈辞突然就想到了以后的日子。
下了车沈奈辞买了船票,之前是学校之前直接定得团体票直接入内还没有知觉,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还有好几种不同类型船的船票。
上了船,海风和海水交织着翻涌,沈奈辞裹紧了自己的外套,明明自己的外套比秋装外套面料厚,却觉得远不及那件参杂着佛手柑麝香味的暖和。
“各位旅客,当日最后一班回程船于傍晚六点三十发船,如若不在岛上留宿请及时乘船离开!”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在下船处重复了好几遍。
当初两人是漫无目的散步,以至于走着走着就到了那条风铃大道,而如今真将那里作为目的地了,沈奈辞却记不起怎么走了,仔细浏览过地图后沈奈辞才找准了方向。
逐渐靠近那条风铃道,风铃声越来越清晰地灌进耳朵,记忆也逐渐揭开了面纱,今天风相较于之前那次更大,风铃间晃动相撞清脆悦耳,大概远方的人也听到了蕴藏在风铃里的想念。
“小伙子,可以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吗?”沈奈辞反应了几秒确定对方在叫他,把自己手机揣进兜里接过了那位伯母的手机帮她们拍照。
“阿盛你快来,先别挑了!来拍照。”那位伯母喊着不远处一个在挑风铃的女士,听到“sheng”这个音沈奈辞敏感地看了一眼那位女士。
如果此时盛奈还在,没有因为生自己落下病根,沈亦也愿意尽心陪伴照顾她,那是不是一切会好很多。
五个人恰巧就是刚刚大巴上那几位,并排站着照出了满意的游客照,连声感谢了沈奈辞。
“这照片不错吧,我要发给我家……”其中一人说着结伴离开。
沈奈辞想摸出手机看一看他上次在樱花邮局前偷拍得他和许隽并肩的照片,结果锁屏上三个未接电话。是刚才手机静音塞进裤袋里帮伯母拍照时没接到的。
看到熟悉的那个字眼,沈奈辞连忙回拨。
刚拨电话就被接通了,许隽的声音依旧那么令人着迷:“喂?”
“许隽……”或许沈奈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你在哪?”许隽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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