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出门去和朱逸嘉出去玩我其实很高兴,我以为是我和她美好的开始,后来才知道那是我人生糟糕的序幕。”
这些年纪诚一直跟着父亲,爷俩拼了命的赚钱总算有点起色,依旧欠钱但不至于到穷愁潦倒的地步。
“当时情况太糟糕了我没太多心思想什么谈恋爱的事了,结果朱逸嘉跟我表白了。这事我好像跟你讲过一点。”纪诚说。
沈奈辞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对方,这些陈年旧疾那是安慰就能解决的,他不知道怎么做能让纪诚舒心一点,可能这就是旁观者最大的无奈。
毕竟酒精下肚,纪诚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又说:“她不喜欢童远,她只把童远当好朋友结果她发现童远对她动了心,她后来婉拒了,和童远渐渐保持了一定距离。”
沈奈辞知道这是纪诚突然想到补充的。
“再后来我们还是在一起了,那时候我可犹豫了怕我不能给她未来,可是一边又架不住真的喜欢她。
我们真真切切真大光明在一起已经是大学的事了,高中那段是那种模糊但又不戳破的在一起,哎呀你意会一下。”文字本身没有温度,语言的匮乏并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心境,纪诚对沈奈辞说。
“嗯,大致理解。”沈奈辞说这不自觉地摸了下肚子,还在怀孕早期不显怀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养成了这个并不太好的习惯。
“然后昨天在看微博,刷到了关于求婚的内容,她就暗示我什么时候结婚。 我不是不想娶她,我真的特别想和她在一个户口本上。可是我怕我会让她失望,然后她就问我,怕让她失望为什么要耽误她这么多年。 我俩一个冲动就分手了。我知道她是气话才说是‘耽误’,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我既不想让她跟我吃苦,又不舍得把她给别人。 我真的很想很想跟她结婚。我总是想等我再努力一点再优秀一点我就娶她。可是我忘了了解她的想法。”
听到这沈奈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实话。你不要低估一个人愿意和你一起吃苦的勇气,她只怕你不要她。哪怕许隽很糟糕,我也愿意跟他吃苦,但我怕他不要我。”
“我错了。”纪诚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沈奈辞为数不多看见纪诚哭:“那就去把她找回来啊。但是你得先想清楚不能重蹈覆辙了。”
纪诚似乎因为沈奈辞的话终于鼓足了勇气,喝完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吸了口气:“我要去把她回来。”
“你这样怎么找,把自己收拾干净明天再战,我家客房留给你了不用谢。”沈奈辞看着纪诚站起来摇摇晃晃,忙站起来扶他。
沈奈辞结完账刚要把纪诚的一条胳膊靠到自己肩膀上架着他走,就听见纪诚说:“不行你怀孕了……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个屁,走了……”沈奈辞架着纪诚就要走。
他们站起来时沈奈辞发现后桌有个带着黑帽子墨镜的女生,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多看了几眼。
“所以说为什么以前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我现在信了,我仔细想想我什么时候喜欢朱逸嘉的我怎么也想不清楚,结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纪诚突然又冒出来一句,牛头对不上马嘴,和刚才沈奈辞前一句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但沈奈辞知道这是他回应最开始的话。
沈奈辞张口要说什么,刚要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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