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尘封许久的过往,当时卿家盛荣,先皇后自是被卿疆娇宠着长大,身为贴身婢女,又出自虎门,影舞是被层层挑选上来的,也在卿家习了更多功夫。
先皇后被杀后,影舞也被赐了毒酒一杯,将死之际她想起先皇后的遗志,临走前放心不下小太子的眼神,久久未阖眼眸,影舞自愿投入了炼傀池。
从此,换上黑衣,再不见阳光。
影舞认真地看着俞礼,突撩起衣摆跪在地上,重重垂下了头:“影舞代先皇后,叩谢帝师大恩。”
一道清脆的响声自小巷子里响起,影舞朝俞礼磕了头。
俞礼忙去将她扶起,说道:“我可当不起,你快起来,不然我得折寿的。”
如此影舞才站起身,她眼窝微红,多年来,她看着温良儒雅的小太子,在恶魔手里被□□成残暴阴郁的性格,她跟所有人一样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朝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直到俞礼的出现。
她渐渐从商炽眼中,看到曾经那个小太子的影子。
影舞声音低沉微哑,道:“还请帝师,不要放开圣上。”
俞礼咬了咬嘴角,真诚地保证道:“好。”
做了四碗莲子羹后,俞礼终于对第五碗满意了些,他温在烧着热水的锅里,坐在榻边等商炽回来。
近些日又出了些关于自己跟商炽的书,俞礼瞧得奇,买莲子的路上顺道去书铺里买了几本,都是店家强推的。
由于怕被惩治,这些书里的内容倒不像《威武将军俏书生》那般大胆秽乱,更偏向细腻的情绪渲染。
俞礼磕着瓜子,吃自己的瓜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看见一段奇奇怪怪的对话,瓜哽在了喉咙里:“夜色如墨,未喝酒,醉意却已在两人蔓延,房事公公尚还拿着牌子杵在屋中,威仪俊邪的帝王已撩开帝师衣襟,亲咬一口蛊惑道:“师父教我好不好?”
绯红霞云自帝师昳丽无双的面容浮现,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泣音,不明所以地问:“教什么?”
俊邪帝王邪笑一声:“蟾蜍式。””
俞礼:“……”
就很离谱。
门外传来脚步声,俞礼慌慌张张地将书藏在毯子下面,见商炽进来,脸上的慌乱还没来得及褪去,商炽目光微冷,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
这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俞礼自知自己在商炽面前撑不了太久,连忙找机会开溜了。
等他端着莲子羹回来,却瞧见商炽正翻看着他刚看的那本书,惊得莲子羹差点没摔了。
商炽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说道:“你还是喜欢往毯子底下藏东西。”
俞礼面上端得风轻云淡:“只是闲暇看看打发时间,哎,执书老是给我塞这些书,我也不太好驳了那孩子的面子。”
端着莲子羹的手:抖抖抖。
如同破伤风。
商炽翻到最后一页:“出书日期是这月初?”
他瞥向俞礼,眼尾斜飞,带着点不怀好意的揶揄。
俞礼将莲子羹放在矮榻上,干脆承认了:“好吧,我刚去买的,还热乎着,你要看吗,我分你两本啊。”
往往俞礼被逼急了,就会开始不知廉耻。
商炽脸上的表情一顿,俞礼尝到乐趣,转被动为主动,勾起商炽下巴调戏他:“这里面还有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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