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汛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报的新闻,他看见女童的父亲怀里抱着一只破旧的小熊坐在人来人往的楼道口,熄灭了灯火的眼睛里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手里的遥控被人拿走,跳台的节目是一档动画电影,一个抱着白色吉他的小男孩在亡灵节那天遇见了一只带着墨西哥帽子的骷髅。
陶汛喜欢那只长着翅膀的五彩斑斓的小南瓜。他伸手将罐子里的巧克力豆拿出来递给握着遥控器的医生。医生穿着得体的手工西服,俯身避开了陶汛伸出来的手,他亲吻了陶汛的带着甜味的唇瓣,在他下唇内侧咬出的伤口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那是昨天新添的伤口,里面的血腥味甚至还没有完全散去。医生抚摸着陶汛柔软的发丝,轻声道:“就在这里等我,好吗?”
陶汛舔了口被咬的发麻的嘴唇,安静地点着头,他看着准备离开的医生,礼貌地说了声:“再见。”
医生出门时忘了把庭院的后门锁好,他的蝴蝶太乖了,所以他并不担心某一天突然长出翅膀的陶汛飞走。
但如果再让医生重回到那天,他一定会选择关上房子里所有的门窗,他从来不相信会有人蠢到携带利器来到自己的巢穴中寻找杀戮的快感,毕竟侵犯一个猎人的领地的下场不会太好。
可有人这么做了,在医生接到陶汛的电话后,他开始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心血来潮所给出的那个该死的建议。
医生将车停入警局的地下停车场,他单手拿着电话,以为陶汛又要告诉他餐桌上的苹果派里少了一枚点缀的车厘子。
他听见了一声惨厉的尖叫,那是陶汛发出来的,像是动物垂死前发出的哀嚎,刺耳异常。医生皱起眉峰,电话那头重物破碎的声音让他顿住脚步,几乎就在下一秒,他仿佛看见惊慌失措的陶汛向自己跑来,轻软的声音染上浓重的哭腔,“秦央!”
“秦央——有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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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叫医生的名字,这无疑加重了医生心头盘旋而起的焦虑,医生迅速返回到驾驶座,然后沉声问他:“是谁来了?”
另一边短暂的安静使得医生的呼吸也跟着一滞,好在陶汛在混乱的环境中还能与他保持通话:“它没有头发,像长长的盒子怪。”
陶汛此时的身体里充满了恐惧,当他看见出现在落地窗外的人举起一把满是锈迹的斧子之后,肢体所给出的反应就是找到地毯上的电话,然后转身跑进餐桌下面躲起来。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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