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动还乱动。”景漠在他脚背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脚趾甲盖都长了也不剪,脏不脏呀。”
王仲秋不好意思的蜷缩了几下脚趾,“你才脏呢。”
那时候两人亲密无间抱作一团的模样怎么也跟眼前两人的疏离重合不到一起。
景漠看着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指,出了好一会儿神。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造型怪异又可爱的小玩意,打开竟然是个指甲剪,谁会带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在身上。
王仲秋呆呆的说:“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呢?”
景漠看着自己手中小乌龟模样绿绿的指甲剪,好像是什么稀世珍宝,笑得格外温柔,“你赏的,不是要我天天带着?我怎么敢不听。”
那不过是王仲秋的玩笑话,说为了奖励他服务好,特地赏他的,其实不过是在路边摊随便买的一个造型好看的指甲剪,还要他天天带着。
“给我时不是还骂我乌龟王八蛋。”景漠宠溺的看着他,“对,你以前说得对,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不过是当时的一句戏言,他还记着,而且似乎还成真了,让人唏嘘。东西还在,回忆也在,人也是当时的人,只是当时的浓烈的情感却逐渐模糊。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你到你,我得时刻准备着给你服务啊。”景漠说:“你都没给我留什么东西,这可是我的宝贝。”
王仲秋没忍住说:“谁会拿乌龟王八蛋当宝贝。”
景漠又痛了一下,“我是乌龟王八蛋。”他顿了一下,轻声说:“可是也想做你的宝贝。”
“好不好?”他又说。
王仲秋的答案显而易见。
“不好。”
景漠苦笑一下,没再吭声,他在王仲秋面前蹲好,说了句“冒犯了”,就把王仲秋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捏在手里小心的给他修剪。
一旁的祝天河和赵柯一脸哔了狗的表情看着他们。
其他方向三三两两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投过来,王仲秋用余光都能感觉到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的打量他们。他有些许不好,想抽回自己的手。
景漠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仿佛他做的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熟悉无比,他握的更紧,“别乱动。”
和以前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话,王仲秋就动不了了。
有服务生过来,看着眼前尊贵的客户别扭的蹲在地上,一只膝盖轻轻点地,比他们服务生的姿态还低,犹犹豫豫半天才敢开口,“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用不用给您拿个小凳子?”
“不用。”景漠冷淡的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面前指节分明白嫩修长的手上,若是能有幸在上面轻轻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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