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拔了飞刀,将那耗子随手一扔:“吃过啊,有一回去打仗,朝廷给的粮草不够,我便召集众将士抓耗子吃。”
“哦……”孔翔宇回的漫不经心,可他们现在不是还没到粮草绝尽的地步么。
穿过公堂便是后院,三间屋舍看起来还挺宽敞,不过只有一间里头还有张算是完好的床。其余两间有也有,只是床板的部分已经被蛀空了。
魏泽看了圈屋子,摇头道:“早知道来的时候就听素棉得带床被褥,也不至于这么寒碜。”
孔翔宇一听到素棉的名字就心里泛酸,道:“知足吧,这么个破地方还能有地方睡。”说罢便撸起袖子打算去院子中的井里打水,只是掀开井盖才发现是一口枯井。
他差点忘了,这村子现在正在闹干旱,就连喝水都要朝廷派送,井里又怎么会有水呢。
摇摇头,正要将井盖重新合上,忽然从井里发出一阵指甲抓挠墙壁的声音。他拧着眉头往里头细看,却又什么也看不见。这井打得太深,即便此刻是大白天底下也是黑漆漆的。
魏泽倒是不怎么在意脏乱,用先前遮面的布巾在床上随便擦了擦算是完事了。正想唤一声翔宇,便看到翔宇半个身体都探进了枯井之中,这要是来个人随便碰一下人就得下去了。
于是赶紧到院子里抓着孔翔宇的腰带把人拉出来,问道:“干什么呢?嫌屋子脏也不至于自尽吧?”
孔翔宇懒得贫嘴,他道:“这井里好像有东西,像是有人。”
魏泽听罢往井里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见。随手找了块石头丢下去,辗转地撞了好几下才触底发出一阵回音,还顺带响起了不少耗子的惊叫声。
魏泽道:“耗子罢了。”
孔翔宇皱着眉头,他刚刚明明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哭泣,难道是听岔了?
魏泽忽然用肩膀撞了一下他,问道:“你怕不怕鬼?”
“……”
这个问题实在有意思,他本来是挺怕的,不过后来被百年后的魏泽带去了鬼蜮,现在看什么鬼都没感觉。
孔翔宇忽然玩心一起,反问道:“那你怕不怕?”
“我?”魏泽摇摇头:“我觉得鬼应该比较怕我。”
“为什么?”虽然是句实话,不过现下的魏泽还是个人,他哪儿来的自信?
魏泽道:“不知道,就这么觉得。”
两人稍作整顿便打算去村子里四下走访,第一个查访的便是那位最先出事的大夫家。
大夫住的是一间黄泥屋子,院子里还堆积着许多发黑的药草。自打大夫去世后这地方也没人敢来,很多药草都烂了。一旁还有片干涸的田地,光秃秃的,原本应该是个药园。
魏泽把大夫的家里里外外都大致看了圈,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而此时正好有个提着水桶经过的妇人看到他两,便招呼道:“魏将军这是来查案还是要找大夫啊?”
孔翔宇一顿,魏泽这身份来这儿自然是查案的,何况这屋子的主人早死了问他们是否看大夫岂不是白问?不过村民淳朴没这么多心思,兴许也就是随口一问。
这妇人看起来身体很是康健,倒是与先前那些面黄肌瘦的人差的挺大。最奇特的是,妇人竟是直接扯了蒙面的布巾,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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