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两指搭脉,眉头紧锁。在听到魏泽说可能是化骨病时并未感到慌乱,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件小事,究竟真的是这大夫神通广大还是有猫腻?
诊脉好一阵后,大夫道:“啧,没有风寒啊?许是好了。”他收回诊脉的手:“不过倒是有些失血过多后得体虚,并不是化骨病,放心。”
孔翔宇也幽幽的收回手,看来这倒不是个假大夫。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这是被热出来的,也不知这医馆里究竟干了什么,怎么这般炎热,跟个大蒸笼似的。
他念头一转,忽而问道:“大夫,你这有没有预防化骨病的药啊?我可真怕会被传染。”
大夫看了眼魏泽,又快速的别过头,眼神闪躲道:“怎么可能会有呢,若是有也不至于封村了。”
魏泽双手环胸,道:“说得也是。”
大夫也未写药方,转而去屋子里抓了几副药给孔翔宇:“一日一副,不出三日必定痊愈。”
孔翔宇点点头,收了药跟魏泽对视一眼便要走,大夫冲着魏泽的背影躬身一拜。
在临要出医馆门时,魏泽忽然反手向大夫甩了一柄飞刀,动作利落快速,猝不及防。谁想大夫竟是一掌拍在桌案上,轻巧的翻身避开了。
三人皆是一惊,各怀鬼胎。
竟是会功夫的!孔翔宇快速将医馆门关上,插上插削。
“魏将军这是做什么?”大夫不明所以。
魏泽嗤笑一声,矮身抬手又是三记飞刀。大夫腾空而起,踩着桌案将将避开,有一柄飞刀几乎是擦着他的面颊过去的。
魏泽拔出腰间长刀,问道:“大夫怎么不问我们收诊金呢?”
大夫弯腰避开魏泽砍向面门的长刀,手握拳头像是在隐忍。他道:“魏将军的钱,怎么能收呢!”
魏泽飞身而起,在桌案上与大夫过了十几招,大夫终是败下阵来。眼看就要被魏泽制服了,忽而腾起一脚跳到了二层的栏杆处。
魏泽抬着手肘挡住了那一脚,抬头看去,大夫竟是从手里摸出支竹哨吹了一声。这哨子的模样与当初在客栈中贼人二当家的一样,表皮都刻着符文!
孔翔宇皱眉道:“果然有猫腻,昨晚的巫鬼也是你招来的吧!”
大夫不禁有些懊恼,一改先前和善的脸,满脸阴邪地说道:“要怪就怪你们非得来这村子,魏将军竟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说罢对着竹哨又是猛地吹了几下,可他无论怎么吹这屋子里都没有任何动静。
魏泽勾唇嗤笑,脚尖轻点而上,长刀直直劈断了花式栏杆。大夫本就靠着栏杆支撑,这一砍重心不稳,魏泽趁机横扫一脚将大夫踹到了楼下。
孔翔宇五指翻飞转了两圈玉扇,而后将玉扇顶端抵在了大夫脖子里的命脉处,道:“你跟那群山贼是一伙的?他们难道没告诉你,劫货失败是因为什么?哦,我忘了,他们被抓了,你当然不知道。”
大夫恼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未必不知道。”魏泽出声道。
他从二层翻身下来,手里多了几只布袋,上头还有一些贴着镇压吃人金子的符文。而其中一只布袋上赫然是用鲜血画着的符文,那是孔翔宇在客栈时画的。
这些东西明明都上交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
魏泽将这些布袋奋力丢到地上,而后皱着眉头没好气道:“二楼还有许多这样的空布袋,数量绝对比我们在客栈里看见的多。”
他将长刀抵在大夫的脖子上,刀尖锋利,才一下脖子上便浸了血。他厉声道:“说,你们的大当家,是不是朝廷里的人。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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