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辰魏泽差不多也要下朝了,管家应该备好了饭菜,他便想去饭厅等人。然而饭厅内的桌上是空的,就连平时侯在四周的下人也不在。
“管家?”他唤了一声却无人应他,而除此之外这饭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
忽然脊背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他转身便要走。却不想下一刻饭厅的大门就被人猛地一关,咔嗒一声上了铜锁。
“什么人!”他上前急躁地推了两下,却不想这饭厅大门外被人用木棍给抵住了。
门一关屋子里就略显昏暗,透过窗纸能看到关门的人倒影在上面的身影。他不禁一阵瞳孔剧缩,那身影分明是个戴着面具的人!
难道是!!?
“混蛋!”他发狠地在门上踹了一脚,却也只能发泄。
是黑影,是那个无论到哪里都要杀他的黑影!他又怒踢了几脚,遍体身寒。
门外响起一阵唏嗦声,好像那人在饭厅外堆积着稻草柴火。这人是要烧死他!这鬼东西竟是要烧死他!
他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胸口,什么也没摸到,懊恼得暗骂一句。他忘了,玉扇已经给了素棉,没有玉扇的他也只能下一些福巫,起不了什么风浪。
外头躁动一阵忽然没了动静,而后便瞧见那道身影吹了几下火折子,往门口堆积的柴火里随手一丢。
顿时一股浓烟从门缝处争先恐后地进来。他离门太近正好吸了一口,呛得眼泪流都快下来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得找找别的出路。他快速地把饭厅看了一圈,只有一些桌椅跟摆件,没有多余的东西,他就是要下巫术也没什么能代替的。
屋外的火势很快便烧着了雕花门,火舌伴着浓烟从门缝底向屋子里蔓延。浓烟翻滚着把饭厅的可见度都缩小了,唯一庆幸的是这些烟都在往上走,他蹲在地上还稍稍好些。
他其实已经猜到回魏泽这里就是自投罗网,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下手这么快!还这般大胆的大白天在将军府里烧房子,对方这是要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抬头看了眼浓烟的走势,屋顶上有风口。大门已经被烈火吞噬铁定走不了,也许可以从屋顶翻出去。
被撒了烈酒的饭厅火势烧得太快,他着急忙慌得把凳子搬到桌上。只是这凳子用的是带雕花靠背的,放一张后就无法继续堆叠。
他站在凳子上离房梁还差那么点儿,跳了几次总算是抓住了,脚尖离了凳面,运气后利落的翻身而上。
屋顶上的浓烟最盛,几乎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他用袖子捂着嘴,几拳砸碎了顶上的瓦片,破了洞的屋顶反而将那些浓烟全数引了过来。
浓烟翻滚而出,独独将他困在下面,有结界!那鬼东西给这屋子下了结界!他憋着一口气摸出袖子里的刀片,快速划了一道口子,在摸索时结界就破了。
这般容易,看来门外的就是给将军府下结界之人,那就不是黑影而是内应。幸好这人的巫术不到家,下的结界都是些三脚猫功夫。
他攀附着屋顶翻出半个身体,接触到新鲜空气后猛吸了几大口。就刚那么一会儿他真是差点被憋死在房梁上。
从上往下看,那人竟是还在屋外丢着柴火!而饭厅屋舍的另一边,干活的下人们这才惊叫着喊着火。想是刚才那道结界挡住了火势,让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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