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满脸痛惜:“怎么会是管家,管家可是将军府里的老人了……”
“十七。”魏泽道:“你去军营里住几天,这段时日都不要出来。”
“是。”十七拱手一拜,又问道:“那将军您呢?”
魏泽摆摆手,不想回答。
十七倒也听话,得了令便转身走了。
魏泽扛起地上的管家,沿途避开群众,一把将尸体丢进大火燃烧的将军府里,引起一片火花。
做完这些他又抓过孔翔宇,架着人翻身上马,直奔宁康城外。
孔翔宇抱着魏泽的腰身,皱着眉头问道:“你要去哪儿?今天的朝堂究竟发生了什么?陛下为难你了?”也不知道魏泽的婚事退没退成。“你府里的那些人怎么办?还有黑雾……”
一想到黑雾他便忍不住地伤感,原来黑雾活着的日子居然这么少。从前看到魏泽座驾时,黑雾是匹精壮的高头大马,原还以为怎么也要等到黑雾成年后上了战场才会死。
想到这他不禁一阵发寒,难道说是因为他的出现改变了百年前?导致黑雾提前死了?那魏泽岂不是……
魏泽骑着马匹飞奔出城,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才开口说道:“太傅今日称病告假没有来朝堂,陛下便寻了个机会与我去书房谈话。”
“陛下找你私下谈话?”
“其实自打涯茨村的真相败露后,陛下便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你昨晚说的一样,他认为鸿邦只是一个傀儡。再下去,宁康早晚也会变得跟鸿邦一样。”魏泽说这些话时,语气暗沉,脸色凝重。
“果然如此。”孔翔宇也跟着眉头紧锁,陛下还是精明的,先前顺着太傅的意估计也是不想打草惊蛇。“陛下竟然信任你,那岂不是不会贬你的职?”
如此一来,魏泽要悔婚也理所当然了?总不能让一个朝廷重臣,娶一个有极大嫌疑人的女儿吧?
魏泽骑着马带他一路奔袭到宁康的国门口,竟还是一副没有停下的意思。孔翔宇觉得奇怪,便道:“你要出宁康?去哪儿?”
魏泽沉默一阵,答非所问地继续说道:“陛下知道那个召雨的人就在我身边,他要我带你走……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个幕后之人也一并引出宁康。”
孔翔宇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马蹄踏过一片泥泞,穿梭着进了一片树林。
魏泽道:“陛下说,巫术的真正源头是来自一个叫万祈国的地方。宁康跟鸿邦在几十年前曾做过一件天大的错事,上一辈人为了争夺万祈国的金子,连同其他几个君主一起侵略过万祈国。
几国联手进攻时,万祈国外有一道海市蜃楼般的幻境,其实当时若是回头了也就没有后来的孽障事。可是那道幻境却被破了,而破幻境的人正是我的父亲……”
那道所谓的幻境就是传闻中天神设下的结界,孔翔宇听过这个事迹,只是没想到以血破结界的竟是魏泽的父亲。
魏泽继续说道:“我父亲破了幻境后便大军压境,当年的宁康君主在看到他国抢夺金子时的凶残手段,觉得无法苟同。
他们杀害万祈国人,将万祈国人抓来当成奴隶。虐待,厮杀……奸淫……”
孔翔宇鼻息煽动,眼眶中微微积起了怒气,一股恨意烧得他心头焦灼。
“宁康拿了一部分金子后便提前退出了联盟,可说到底为这些罪人开路的却还是宁康。要说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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