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翻翻便眉梢紧锁地说道:“都是些给人带来福运的。”
书架边上还有一个红色的木盒,通常都是用来装女子的发饰。不过孔翔宇的这只不是,翻开后里面全是些锋利细小的刀片。
“是啊。”孔翔宇拍拍手漫不经心地答道。忽然挺直了脊背意识到魏泽是要问什么,忙又说道:“也有很多能攻击人的。”
魏泽放下书籍,转头看着他,满脸严肃道:“那你攻击我看看。”
孔翔宇摆摆手:“我哪儿舍得打你啊。”
话音刚落,魏泽便一掌拍在桌案上,赤手空拳的要来试他。孔翔宇向后退了一步,用胳膊肘挡下魏泽迎面的一掌。
两人不动声色地竟是在屋子里动起了手,魏泽的气劲跟力道都要比他强上许多,不过十几个招式他就明显处在了下风。
魏泽厉声道:“用巫术!”
孔翔宇肩膀受了一拳,向后退了几步撞在身后的雕花窗户上,一旁枯萎的兰花盆栽受了力,摇摇晃晃地摔落地面。
他喘了口气,肩膀被砸了一拳却也没觉得怎么疼。“不用!”
魏泽加重了手势,三两下把他打在地上,而后脸色阴沉道:“我让你用巫术!攻击我!”
孔翔宇像是堵了口气,一声比一声气重:“不用,不用,不用!”
魏泽走到他身侧,抬起一掌似是要拍死他,他别过头紧闭双眼。魏泽懊恼的放下运气的手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提起来,没好气道:“你让我怎么走?你连我都打不过,让我怎么走!你会死的!”
孔翔宇顿时红了眼,回道:“那不是正和你意吗!”
魏泽被噎了话头,双眸带着愤怒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在跟他生气又更像是在跟自己生气。
孔翔宇说完便开始后悔,他俩究竟是要做什么,到最后了还要互相吵一架吗?
他软了性子,反握住魏泽的手腕,脸色凝重道:“对不起。”
魏泽不明白孔翔宇为什么要跟他道歉,时至今日真正该道歉的是他才对,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忽然间双眸圆瞪,脊背僵直,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便浑身一软倒在了孔翔宇怀里。
孔翔宇撇开抚在魏泽背上的手掌,掌心处有一道血痕。他抱着魏泽哑声道:“我送你一个好梦,等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魏泽过上寻常人的人生,儿女绕膝,寿终正寝。素棉说得对,两个男子本就有违伦常,他跟魏泽本就不该走到一起。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也罢,就当是他大梦一场。
他把魏泽扛上马背,而后牵着缰绳带到万祈国的国门外,又拍了拍马背,道:“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什么明天在走都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那个幕后之人难不成还真的等到他两百年好合了才来吗。
马匹奔袭着向另一条小路远去,他站在国门口直到托着魏泽的身影瞧不见了才转过身。
谁想这一转,身后竟是站了个人,一身黑衣戴着张白色的无脸面具!
他赶忙向后退了几步与这人拉开距离,胸腔里的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这人居然已经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人嗤嗤的笑声从面具后传来,笑得人脊背发寒浑身颤栗。那人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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