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叫不出来,脖颈和脸颊全是红的,额头冒了汗,嘴唇被人翻来覆去地□□,舌尖缩起来躲着,最后也还是被人找到。他从喉咙里哼了几声,手指几乎要把程砚的领口扯破,夹着程砚腰的腿同时越绷越直。
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一瞬间软下来,手脚无力地下垂,眼神迷离,任由程砚的唇碾着自己。
程砚终于放过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压着池雾异常红肿的嘴唇轻擦了一下。
他不说话,就是静静看着池雾,许久,才抬手把池雾眼尾的泪痕抹去,额头贴着,和池雾相抵。
池雾还没平复完,程砚就先起身了,他抱起池雾放在椅子上,让他待在原地等会儿,接着自己拉开门出去。
几步路后,隔壁卫生间又响起关门声,听上去很急切。
池雾懵着抿了抿唇,担心程砚跑了,也不管湿了的裤子就出去,在卫生间门口敲门。
“哥哥。”他气虚,声音弱弱的,“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门把下压不动,被人反锁了,池雾手足无措地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又开始不间断地喊程砚名字。
他得把程砚喊出来,他有话要和程砚说。
而且还想换裤子……
“哥哥,你不理我了吗?”
“哥哥?”
“你在里面做什——”
他的话问到一半,被门后一只手臂捞了进去,程砚把他放下,然后背对着他。
“哥哥?”池雾看见程砚后背,刚要走过去,就听到程砚严厉地警告声,“站在后面不准动。”
池雾两只手掐在一起,很乖地罚站:“哥哥,我想换裤子。”
程砚的右上臂有小幅度动作,他声音沙哑地命令:“去卧室拿新的。”
“可是我还想洗澡,”池雾说,“先洗澡再换衣服……”
“那你先把裤子脱了,等我一会儿。”程砚说。
池雾哦了一声,动手把裤子脱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哥哥,我那个……裤子黏黏的……”
程砚嗯了一声,尾音没压出,漏出声喘气,他猛地撑住墙壁,在池雾黏腻而且哼哼唧唧的抱怨声爬上顶峰。
宽大的衣服看不出裤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程砚拉了大卷纸擦完,仓促地穿上裤子,回头看见脱光了等着洗澡的池雾。
“自己把暖气开一下。”程砚转过浴缸的水阀,快步出去给池雾拿换的衣服。
温水末过胸膛的时候,池雾牵过程砚的手:“哥哥刚才不理我。”
程砚捏了捏他的肩膀,池雾痒得缩起来,咯咯笑出声,他用全湿的手指撒水到程砚脸上。
“别闹。”程砚握着他的手腕放回水里,搓了泡泡抹在他肩膀。
池雾一进浴缸就有多动症,以前程砚答应带他去游泳,也兑现了承诺,可惜池雾不争气,去一次感冒一次,只能放弃。
于是浴缸就成为了泳池的替代品。
程砚用浴巾包住他,全身上下都擦一遍,不想池雾开窍以后敏感得要死,戳出一截粉粉嫩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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