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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把人拉过来圈进怀里,下巴靠在陆嘉宁的肩头说,“今天就开始吧。”陆嘉宁的耳朵很敏感,他光是这样贴着说话,陆嘉宁的耳朵就肉眼可见的变红了,他故意的装作不经意,在陆嘉宁耳边吹了口气,看着怀中人轻颤了一下,才满意。

不容人拒绝的将笔拿起塞进陆嘉宁手中,陆嘉宁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由着人摆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觉出不对劲,一般人教画也是站在一旁指导,即使再亲密些也顶多是贴身站在身侧手把手的教,而且那些好像都是夫妻来的。

可是他家少爷却是完完全全的站在他身后,少爷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每次指导说话间的热气全喷洒在他的脖颈,痒痒的,好想躲,可少爷却把他锢的很紧,他动不了,他不由得想,这样少爷真的看得到他的画吗?但是少爷确实有好好的指导他画画的技巧,他又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少爷那么正经,这样教他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少爷比他高,少爷一定是觉得这样才是他平时习惯的作画视角吧!一定是这样的,他劝服了自己便由着少爷摆弄着教他作画,完全忘了要拒绝那么一回事儿。

沈宴钧不知道陆嘉宁想了这么多,他故意想要撩人,根本就顾不上想那么多,他装作正经的指导人作画,陆嘉宁听到他的话总会乖乖的点点头作回应,陆嘉宁越乖,他反而更加心猿意马。

他们贴的很近,他可以清楚的闻到陆嘉宁身上干净的皂香,分明是很普通的味道,可是陆嘉宁身上的对他就很有诱惑力了,鼻尖蹭在陆嘉宁的脖颈,身体就有了反应,于是乖乖学习画画的陆嘉宁就感觉自己的后面好像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下意识的蹭了蹭,好像更硬了,他根本没多想,只是以为那是少爷身上挂的玉器,前两天少爷确实新买回了一个玉质的挂饰,可是他记得好像是个玉佩来的,玉佩不是圆圆的薄薄的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少爷放开了,他听到少爷声音微哑着对他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直到半年后,他被少爷用大红花轿抬进门,圆房的那晚,他才想起来,他学画画时那个硬硬的顶着他的东西是什么,想起来自己反倒羞红了脸,而当晚的陆嘉宁被那个硬硬的东西折腾到半夜才昏睡过去。

两人都是男子,所以没那么多讲究,沈宴钧总带着他出去逛街免得他总呆在家里闷得慌。

可是刚刚成亲,他总是忘记身份的转变,在街上他还是习惯性的走在沈宴钧的身后,每次都要沈宴钧牵着,才会意识到现在身侧的男人已经是他的夫君了,然后乖乖的走在沈宴钧的身侧,可是这样大庭广众下牵着手,他还是会害羞,所以他根本没注意沈宴钧停在了一家摊子边挑了串什么东西,只记得沈宴钧付了钱就将它揣进了衣服里,而且那东西好像会响来的。

不过没等多久,他就知道沈宴钧买的是什么了。

当晚,他和沈宴钧洗了澡坐在床上,沈宴钧却突然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外面守夜的人交代了几句,陆嘉宁没听到内容,沈宴钧很快就关了门又将门别上,没有直接回床上,而是去挂着外衣的屏风处掏了个东西拿着走了回来。

沈宴钧走过来的时候,陆嘉宁听到不断有叮铃铃的动静,声音的来源好像在沈宴钧身上,他正疑惑着,就见沈宴钧坐在床沿,拉过他的右脚,低着头专心的在他的脚踝上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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