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去床上?”
“好……”这根本没法拒绝啊!
我们再一次搞到了天蒙蒙亮,高潮平息后,筋疲力尽的我趴在床上,任由楚吟按摩着我仿佛断了一般的腰肢,陷入了哲♂学的思考:
其一,为什么每次搞完起不来的那个都是我?我真的是强B吗?抑或楚吟才是强B呢?所谓的强,到底是一个绝对值,还是相对值?而我是否高估了自己,其实我只有名字里带个“强”字而已?
其二,何谓攻?何谓受?何谓“长处”?何又谓“弱点”?为什么我干他的时候,他依然可以左右我的欲望,而他干我的时候,我却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只能被干的不要不要的?床笫关系中的主动与被动,到底是如何界定的呢?
其三,为什么这个叫楚吟的男人,他的升级速度可以这样快?第一次吃那个半成品破药的时候,他只是朦胧地窥探到了性爱的感觉;第二次也就是上一次用药后,他已然学会了性爱的技巧,和如何享受性的快乐;而今天,他又学会了如何从心理上寻求刺激,如何成为性行为中的掌控者。本泰迪区区一条狗子,竟妄图与神分庭抗礼,是否只是个不自量力的笑话?
想到此处,我忿忿地撑起身子,用尽力气猝不及防地扑向楚吟,在他奶子上咬了一口,以泄不满。
“嗷!”腰疼。
“嘶……”楚吟也吃痛,只得把我按回床上,小心按摩着,有些无奈地说,“还生气呢?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停……好吧,大不了下次我少塞一颗药。”
“本来就只要两粒就够,我刚才就想说,哪知道你手脚这么快。”我逮到了机会,迅速甩锅。
此时的我,嗓子都哑了,说话的语气莫名软萌……天,经此一役,总感觉自己变得有点怪怪的了。
“慢慢来,多试几次,总能找到最合适的节奏。”楚吟安抚我说。
我趴了回去,继续享受男神无微不至的照拂,想了一会儿,侧过脸问他:“老婆?当攻爽还是当受爽?”
“你觉得呢?”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说。
楚吟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久到我都快睡过去了,只听他说:“都爽,但感觉完全不一样,具体……我也说不清,不如你告诉我?”
“你都说不清,我哪说得清啦!”这个楚小宝真的很狡猾厚!
我气鼓鼓地把脸埋回枕头里,过了没一会儿,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笑就是没事了?”楚吟像是松了口气,“刚才还怕你又要哭,都准备好叫鸭脖外卖了。”
“等鸭脖店开门了马上叫!”我笑盈盈地望向他,突然有点小得意,“宝宝,你觉不觉得我很厉害?这个药的临床有效率如果能提升,该有多少人享受到这种前所有未有的‘性福’啊。”
楚吟望着我,绽出一个浅浅的笑:“嗯,天才。”
“嘿嘿嘿……唉!”算了,不想了,休息好了再说。
这一休,整整休息了三天。
当攻爽还是当受爽?这我也说不清楚,但显然,当受的后劲儿那可太大了,整整三天我都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冬眠的王八似的趴着……呃,王八冬眠吗?反正乌龟是会冬眠的。
在我冬眠的这三天,楚吟就在门那边的办公室工作,我侧过脸,就可以看到他认真工作的身影,闭上眼,耳边能听见他敲击键盘的声音,睡梦中,仿佛还有不明来历的采花贼偷亲我,摸我的脸,完事儿了还替我盖被子。
我说小贼你别走,被本大爷看上了,你就是我的人了,还不速速脱掉裤子!
小贼骄傲地扬起他漂亮的下巴,倨傲道:谁看上谁还说不定呢,你先脱!
我先脱?我先脱就脱你的!
我一个箭步上前,扒掉了小贼的裤子。
小贼大惊失色,想要逃离,哪想棋差一着,已然被我抓住了“把柄”。
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那东西吃得又大又硬,再一摸自己的,好家伙,这咋自己就硬了呢?
我一面吃着小贼的“大宝贝”,总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一面摸着自己的,总觉得爽则爽矣,可是还差那么一点儿。
时间嘀嘀嘀嘀地过去,嘀嘀嘀嘀,好吵啊,什么厂生产的钟表是嘀嘀嘀嘀这样子的?是电子钟吗?好啦不要催,烦死了……唔?
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这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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