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栋小狗似的,一点一点,从囊袋开始舔,再到茎身,再到冠状沟,最后抵达龟头,用舌尖在那顶端画圈圈,再猝不及防地将整根都含了进去。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当然是游议员自己说的啊,那不然呢?
咳,言归正传。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但你可以把他口硬。
司徒瀚毫无意外地硬了,但他岿然不动,打定主意要继续观察他的小娇妻还有什么厉害的手段。
就在僵持的这段时间里,游一栋惊讶地发现,他有感觉了。
“就……不太一样那感觉,隐隐约约,似有若无地,心咚咚的跳得很快,还觉得有一股热流往下身去,我一摸,竟然有一点点硬了诶,连带着后穴也有些怪怪的感觉,我就往里面伸了一根手指。”游一栋说,“其实这个时候,我还不太确定是不是药起效了。”
“你不是性冷淡吗?有感觉了那就是起效了啊。”我觉得他说了一句废话。
“但是这次的感觉和一开始偷吃你的那个药完全不一样啊。”游一栋说,“就那种感觉很微妙,也很朦胧,而且我脑子也很清楚。最早那药我虽然记不清了,但我依稀记得当时是很疯狂的,整个人都昏头了,满脑子好像除了做爱什么都不剩下。”
我说:“清醒还不好?”
“好是很好啦,就是比Omega发情的时候差远了。”游一栋有些懊恼的样子,“唉,我怎么这么不耐操,要是我的腰可以更软,后面能出更多水就好了。”
“……”我说,“您继续说,有感觉了,接下来怎么样了?”
“然后我就一面帮他口交,一面弄自己后面,弄着弄着觉得后面有些湿了,我就换了个姿势,趴到了他身上,用腿根夹住他的鸡巴来回蹭,帮他腿交。”游一栋继续道,“但他那时候还在装睡,我只好自己动,动到后来不知道角度怎么了一下,突然他的鸡巴就顶在我穴口了,我想着随便试试呗,哪知道一用力,一下坐进去半根。”
我竖了竖大拇指:“天赋异禀,非一般Omega能及。”
“哪有,很痛的好不好。”游一栋说,“我吓了一跳,嗷地叫出了声,司徒也吓了一跳,装睡都装不下去了,他一下掀开被子,惊讶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这么互瞪了好几秒,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他按住了我的腰,一整根都进去了。”游一栋捂了捂脸,“天哪,太痛了,好不容易半硬的唧唧,一下就痛软了。”
“……”
游一栋继续道:“这件事就很离奇。自从第一次吃错药之后,司徒再没成功进来过……你的二代药就别提了,那东西就是来杀我胃的……反正吧,我的后穴永远又紧又干,想做爱就是没门,这回虽然痛,可是能进来就是奇迹。于是他小心翼翼开始动,我也小心翼翼配合,动着动着,好像又来感觉了,我又硬起来了……到这个时候,我依然不确定是不是药起效了。”
“???这还不是药起效了?你到底在不确定什么?”
游一栋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当时痛感也一样强烈吧……我在想,我突然能有感觉,会不会是因为爱意奔涌肆虐,终于冲破神性的枷锁?”
“……”神性还枷锁呢?你咋不说是你的兽性冲破了牢笼?
“我总觉得,如果是用了催情药,肯定就不会痛了是吧?不过痛也有痛的乐趣,一面痛一面爽,好像被他征服了一样,他越粗暴,我越有感觉。”
“……”看来你也是个抖M啊……等等,我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
“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确定是你药的功劳么?”
“为什么?”
“我们做了很久,虽然我又累又痛,但总体是爽的,也喜欢看他失控的表情,我们从早上做到了下午,做了有大概有五六个小时那么久,突然我就不想做了……前边软了,后面也干涸了,还很痛,我就和他说不做了不做了。他那时候已经发情了,想停也停不下来,我只好用上面的嘴替代下面的嘴,这时候我就想,怎么办呢,Alpha的欲望哪有这么容易解决呀,幸好这时候记起来了,你跟我说过这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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