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因此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们最终决定,对所有志愿者再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同时,郑医生的心理访谈也排上了日程。
“方案我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可以用这几天学习一下。”郑医生替我们每人印了一叠厚厚的指导手册,“涉及到受试者的隐私,我想不方便请团队外部人员介入,但我一个人又确实无法完成这样大的工作量。”
听明白了,我们得兵分几路去和这几百个志愿者聊天,确实挺难。
我随手翻了翻手册,啊,这要学的东西还挺多……
“您不帮我们培训一下吗?”我问郑医生。
郑医生说:“当然。不介意就安排在下下周可以吗?下周我要请例假。”
“嗯?”哦,对,说来也是,郑医生入职好几个月了,这个从来不用抑制剂的Omega确实到了该请例假的时候……
“好的,我知道了,您安心休假就好。”我说。
“放心,我会安排好工作。” 郑医生微微颔首,“对了,今天我可以申请早点下班吗?”
“可以,没问题,周五了嘛。”
“谢谢。”郑医生说完,起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散会吧。”我说。
我这也刚打算走,小李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说:“哥,我也要提前下班。”
“可以。”我摸了摸他的狗头,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都是命啊。”
小李:“?”
“其他人想回家的也可以提前下班,我们下周再见。”说完,我一面翻阅着郑医生的手册,一面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我想,我等不及郑医生的培训了。
此刻我想立刻马上和游一栋谈一谈。
目前虽然还不能完全证实心理因素对药效的影响,但试验的结果正在指向这种可能性。
游一栋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自认为足够了解他,现在却觉得,我也许从来不够关心他。
仿佛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是这样,一个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公子哥,热情、勇敢、富有实践精神,且理想主义。虽然他有时候很浮夸很爱演,但永远是真诚的。
他是怎么看待性的呢?
曾经的他总爱cos不知道哪个版本的耶稣,说神爱世人,但神并不想和世人发生性关系。
后来遇上了司徒瀚,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办公室,抱着我的大腿嗷嗷哭着说要做爱。
可是在他嗷嗷哭那段时间,“粉红之梦三代”对他却是无效的,他在抵触什么吗?
想到这个,我当即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
电话那头的游一栋哼哼唧唧:“哥,我腰疼,懒得动,要不你来我家吃吧。”
“……”我说,“年轻人,不要这么纵欲!”咦我好像没什么立场指责他。
游一栋嘿嘿笑着,挂了电话。
晚上到了他家,很巧司徒瀚也在……就很气!我为什么没提前问清楚司徒瀚在不在?现在这样是完全没法聊了。
司徒瀚满脸写着不高兴,那冷酷的眼神非得翻译一下的话大概是:你算什么狗东西烧我的钱不够竟然还敢来掺和我们的二人世界你不觉得自己瓦数很高很亮吗能有点眼力界儿吃完就回家吗?
但此刻我的药已经为他们寻回了久违的性福生活,因此我的目光也变得有底气了,翻译一下应该是:看什么看我是来找一栋的谁晓得你也在家啊他妈的你是老板又怎样有钱了不起啊好吧有钱就是了不起嘤嘤……
Round 1,司徒瀚vs.王自强,司徒瀚完胜。
默默无语地吃完饭后,我放下碗筷,说:“多谢款待,那我先回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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