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说:“好吧,这次我确实小小惩戒了他一下。李小超自作主张打晕了我原本约好的床伴,这打乱了我的计划。因此后来几天,我往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保持勃起状态,然后反复地、持续地、高强度地与他进行性行为。当然,这种情趣性质的惩戒,无伤大雅。”
“???”
“也许他因此产生了一些不良情绪,我愿意道歉。事实上我的发情期没有这么久,强度也没有这么大,这次之所以这样做,是希望李小超能明白,如果想要做我的床伴,就必须尊重我的规则,否则就要付出代价。”郑医生说。
“等等,”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你打算发展小李做你的固定性伴侣吗?”
“是的,经过这次我发现,现在的我也许更适合找Beta做性伴侣。”郑医生用一种我现在给你讲解一下这道题的语气冷静分析道,“我不年轻了,体能不如从前,近两年每次与Alpha性交后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恢复。Beta没有难闻的体味,被意外标记或怀孕的风险也很低。李小超床上的素质很好,很顺从也很卖力,尽管技巧上略有欠缺,但我有耐心调教他。”
“……”
“王主任,您有意见吗?” 郑医生看了看我,有些疑惑的样子,“如果换了Beta性伴侣,以后我例假请三天就够了,不需要再请五天,这对公司是好事……哦,差点忘了,这样李小超也必须请例假了。”
“啊,这,其实请几天假没关系……”
“我听说有些企业反对办公室恋情,是担心员工会因感情问题影响工作。但我对李小超没有感情,他单方面对我的痴恋或许也可以通过性行为来安抚和化解,我会设计一套方案……”
“不,不用方案,我相信您的决定。”我忙说,“但我想您最好问问小李的意见,我不能替他做决定。”
郑医生露出一个恍然的神情:“说得对,是我想当然了,以为你是来帮他谈判的。好的,我会说服他。您这边准备一下吧,如果明天他来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心理访谈的培训了。”
“……”我内心慌得一批,他写的培训手册真的可以学吗?虽然那手册上的内容看起来还挺实用,但是它的作者很可怕啊喂!
郑医生站起来,礼貌地躬了躬身,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掏出手机给小李拨了个电话:“李小超,我是郑葳蕤,你可以做我的固定性伴侣吗?好,那一言为定,晚点我会发一份床伴守则给你……不用,不需要签署,严格执行就可以……也不用发誓……”
直到他进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我终于不用再接受那些匪夷所思的信息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再次陷入了哲学的思考。
上天创造了一个没有脑子但有自知之明的小李,又创造了一个有脑子但是行为逻辑不遵从社会公俗的郑医生,还让他们的命运纠缠在了一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孽缘?而窥知全貌的我,又需要承载怎样的使命?
“自强哥,司徒总裁让人送了几箱水果来,说是员工福利……你为什么跪在地上啊?”小钱敲开我办公室的门,见我这副样子大惑不解。
“我给你唱首歌吧。”我茫然地目视着郑医生办公室的方向,唱道,“就这样被你征服……”
小钱:“???”
47
在郑医生的指导下,我和其他六名同事学习并消化了他撰写的谈判手册,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与临床试验志愿者的约谈。
凭借那些“魔鬼般的技巧”,我们窥探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真相,并因此唏嘘不已。
我们了解到,那些看似理性的坦率的Beta们,其实藏着许多的难以启齿的秘密,且大多与童年经历有关。他们有一些曾经受过性侵害,有一些因家庭环境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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