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了。
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贺颜叮嘱元丰先签字,自己去开门。
元丰用左手别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随后看见甲方上的两个潦草大字。要不是知道贺总姓贺,这他妈谁认得出来?他听到后方传来说话声,回头看去,来人是位中年妇女,贺总正交代她去主卧打扫卫生。
一想到床上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元丰顿时臊得脸都热了,那按摩棒好像还在床单上。妈的,这男人果然是个厚颜无耻的变态。
“签好了么?”
“啊,好了。”元丰回过神,把两份合同递给贺总。
贺颜接过合同,打开扫了两眼。他将另外份还给元丰,满意地说道:“这回挺老实,以后听话些。我先走了,明天会派个人过来。”
一听要走,元丰跟送瘟神似的,亲自给贺总开了门,“贺总,你慢点儿啊。”
贺颜盯着元丰白嫩的小脸蛋看了几秒,笑着走了。
可算走了。
元丰回到餐桌那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早知道会签还不如一开始就把饭给吃了,讨好有个屁用。等保姆出现在面前时,他才想起这屋子里有个大活人。
“先生,床我收拾好了。”保姆恭敬地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给你做早点,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说。”
元丰被这一出搞得浑身别扭,他摆摆手,“阿姨,别叫我先生了。要不你叫我小元,就一元硬币的那个元。”
“先生,这不合适。”
元丰从没体验过有钱人的生活,这刚体验了还不足一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放下勺子,问道:“阿姨,你贵姓啊?”
保姆一愣,随即答道:“我姓刘,叫刘秀珍。”
“哦,那我管你叫刘姨吧。”
“这…”
“刘姨,你明天早上不用过来做早点了。”元丰打算一早就先回龙河新村拿银行卡,再去银行办业务,省得保姆还白跑一趟,做了也没人吃。
“那行,我明天中午再过来,想吃什么菜跟我说。”
“……”元丰觉得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了,“那你晚上再来吧,我不挑食,什么都吃。”
“好的,那我明天下午四点再来。”
**
元丰躺在干净整洁的大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可闭上眼就会想起贺总那个变态对自己做的事儿。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坐在贺总大腿上时,明明离得那么近,下面却没湿。难道这就跟网上医生说的那样,因为自慰缓解过,所以不流水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看来可以借助按摩棒,避免尴尬的发生。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那根黑色的硅胶按摩棒,上面还带着水珠,很明显刚洗过。
操啊,这不会是刘姨给洗的吧?保姆连这种事儿都要干!?
真他妈的,脸都丢尽了。
都怪那个姓贺的!
他好奇地拿起那根按摩棒,底部有个开关,于是试着按了两下。按摩棒瞬间震动起来,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震动声让他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吓得赶紧关掉塞回了抽屉。
…
元丰睡过头了,醒来已经九点半,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倒没昨天那么不舒服了。快速洗漱完毕准备走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是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你好,元先生。”男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元丰,礼貌地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陈硕,是贺总的私人助理,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
“呃…你好你好。”元丰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心里不禁纳闷:这年轻人长得不错啊,贺总为什么不干脆吃窝边草,一边上班一边操,多两全其美啊。
陈硕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昨天的15万支票是给你的生活费,这张5万的是赔偿金以及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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