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装着小米椒的瓶子,结果单手打不开。只能蹲在地上,用双腿夹着玻璃瓶,费劲地扭着瓶盖儿。这是以防万一的退路,要是贺总听得进去,他就勉为其难帮忙打个飞机。要是听不进去,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贺颜将元丰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他站在厨房外静静看着,等元丰重新盖上盖儿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元丰吃不了太辣的东西,所以没敢多拿。他把洗干净的两个小米椒揣进裤兜里,踩着大义灭亲的步伐,去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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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我进来了啊。”元丰一打开门,目光就被床上打赤膊的男人给吸引了。发达结实的胸肌上有没擦干的水珠,还有那线条分明的块状腹肌,真性感啊。他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说,这变态的身材忒他妈帅了。
贺颜放下手机,抬眼看向元丰,“迟了八分钟。”
“我骨折了。”元丰解释道:“左手吃饭不方便。”
贺颜淡淡嗯了一声,“过来。”
元丰往前走了一步,再熟悉不过的湿意突然从下体传来。他迅速并拢双腿站在原地,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昨晚不是已经被贺总弄得爽了两次吗,都缓解过了怎么还会这样。
贺颜将元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能装辣椒的地方也就那俩裤兜了。他补充道,“把裤子脱了再过来。”
“啊?”元丰一愣,“为啥脱裤子?”
“脱了。”
“……”元丰只得随意地将左手插裤兜里,边拿边说:“你自己说给我缓两天的,怎么还说话不算话?”
贺颜无视元丰的小动作,皱眉道:“让你脱就脱,哪儿那么多废话?还是逼又湿了,不好意思?”
“…操!你他妈—”元丰把满嘴芬芳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峰回路转道:“的真神了,所以我不能脱啊。万一瞎了你的狗…呃…瞎了你那双心灵的窗户,就不好了。”
能憋着脏字儿还挺不容易,贺颜笑道:“脱外裤就行。”
“……”元丰就是因为没穿内裤,才不得不并拢双腿。他面色有些难看,“我今天忘记穿内裤了。”
贺颜下床走到元丰跟前,“非得逼我亲自动手?”
元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裤子直接被贺总给扒到膝盖,得亏那俩小米椒一直攥在手心里,妈的。
贺颜以为元丰只是在找辙,竟是真的没穿内裤。他调侃道:“真忘了穿还是骚得不想穿?”
“真的忘了。”元丰赶紧弯腰拽着裤子往上扯。
贺颜捏住元丰的左手腕,不顾对方反抗,将藏在手心里的两个红色小辣椒给抠了出来。他盯着元丰,低声质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元丰琢磨了几秒,面不改色地说,“一想到要面对贺总,我这心里头就紧张,手里可不得攥点东西吗?”
“所以特地在厨房里找了半天?”贺颜问。
元丰只恨自己没早点想到这法子,居然被发现了。他继续胡诌:“是啊,我对辣椒有特殊的感情,别的东西还不行,只认这个。”
再啰嗦下去,只怕这嘴能嘚啵到明天早上。贺颜将元丰推倒在床上,“用手攥着有什么意思?给你下面俩洞里各塞一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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