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在一旁都看得呆了,他跟了乾德帝三十余年,还没见过乾德帝这么温柔的样子,怕是连太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少年才第一次出现在圣上面前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荣华不禁想到乾德帝如今都已经三十又几,快到不惑的人了,还没体会过正常人的情爱,如果这个少年真的能激起乾德帝不曾有过的情感,那他倒是挺为乾德帝感到欣慰的。
少年在乾德帝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但是他的病乾德帝无能为力,看着他被风寒折磨,乾德帝的眉头又紧紧地锁了起来,再次问身边的宫人:“太医还没到吗?”
话音刚落,刚才去接太医的那个小太监就拉着白发花花步履蹒跚的老太医进来了。
乾德帝见太医来了,就对他招手让他进去,指着榻上的少年对他说:“爱卿,快来看看这个孩子。”
太医这才提起药箱,弓着腰进了暖阁,只见乾德帝坐在榻前,榻上躺着的却是个眼生的瘦弱少年,他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医者父母心,眼看着少年被病痛折磨,他也无心去管这个少年是谁了,先给人看病比较重要。
6、收为己用
太医坐在榻前,拿起少年的手腕诊脉,从乾德帝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年细瘦的手腕上支出来的腕骨,脆弱得好像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折断一样。
偏偏这少年的脉象虚弱,太医得把得用力点,才能感觉到他的脉象,乾德帝见他力气大得要把少年的手腕都折断了,眼皮一跳,情不自禁出声道:“轻点……”
太医不知这个少年是谁,能让乾德帝如此牵肠挂肚,他匆匆把完少年的脉象,将少年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欠身对乾德帝说:“这位公子脉象虚弱,似有气血不足体虚之症。呼吸不稳,像是情绪激动引起的惊厥。面色潮/红,是风寒所致。待微臣给他开个方子,每日服用,慢慢调养,便可恢复。”
乾德帝看着还在沉睡的少年,不放心地问道:“只是如此,没有别的病状?”
太医深深伏身:“微臣才疏学浅,只诊得出这些症状,如陛下有所顾虑,可召其他太医大人再诊。”
乾德帝松了一口气,对他说:“爱卿在太医院行医二十余年,宫中不少疑难杂症都是爱卿妙手回春,朕自然是信得过你的。既然如此,那爱卿就去写方子吧。荣华,送太医回去。”
荣华伏身道:“太医大人请。”
太医对乾德帝鞠了一躬:“那微臣先行告退。”
等人走了之后,乾德帝又坐回榻前,帮少年掖了掖被子,少年睡得不安稳,无意识地嘟哝几声,偏开脸又接着陷入了梦境中。
长而柔顺的发丝从乾德帝指尖划过,留下一丝丝凉凉的麻意,乾德帝不知怎的,突然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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