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块坚冰。
“其实我很不耐烦,你太吵了,以前的我是不是很傻,在你看来,是不是只需要一只廉价的花环就能哄好?”
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颜火火实在控制不住,他失败了,喉咙好像塞了一团棉花,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最后才挤出一声,细弱得仿佛随时都能崩断的呜咽。
“我没有,我没有。”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但是再多的话颜火火已经说不出来,好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踉跄着离开病房的,脚下仿佛灌了铅,一步一沉重。
病房里,秦临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揉了揉酸胀的眉心,终于离开了。
此时,他应该松了一口气,因为再也没人打扰他了。
但是此刻,他却低头看了看自己两侧的手腕,只留下两道淡淡的红印,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他把手压在一侧的手腕上,狠狠用力,痛意袭来,男人脸色漠然,仿佛无知无觉的木偶,颜火火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痛?
他不知道。
可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他会后悔的,他会后悔的。
秦临渊笑了出来,怎么可能!
——
颜火火跌跌撞撞来到云霄说的地址,一路上失魂落魄,丢了魂一样。
幸好还有帽子遮住红肿的眼睛,他刻意压低了帽檐,凭借云霄留下的证明畅通无阻地进入房间。
此时,时寒站在角落里,左前方是几个灰袍人,他们身上没受什么伤,却面临着比受伤更可怕的事实。
经历了一系列华国手段后,这群灰袍人软如烂泥,让说啥说啥,让做啥做啥。
云霄才知道,背后还有一个黑巫师和一个神秘的黑袍人,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针对颜火火他们呢?
云霄不解,疑惑的视线望向时寒。
时寒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之前那些血淋淋的手段他还历历在目,正想着怎么回答,门被人敲响了。
云霄皱眉:“我说过查案时间不允许打扰。”
时寒却是眼前一亮,扔下手里的东西。
“是我。”门外传来干涩的声音,仿佛砂纸相互摩擦。
时寒一瞬听出不对,然而下一刻,对方已经自报家门:“是我,颜火火。”
狂喜压过心头的狐疑,时寒打开房门,入目是一顶杏黄色的渔夫帽,青年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颌。
时寒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紧张:“火火,你怎么了?”
颜火火眨了眨眼,帽檐下的看不清他的神色,一旦他说话,却怎么也遮掩不住:“我没事。”
他语调情况,嗓音却带着沉重的哽咽。
时寒当即摘下他的帽子:“什么没事,你这是没事的样子——”
吗字没出口,声音戛然而止,时寒看着青年,他脸上泪痕未干,眼睛红肿,眼尾分明还挂着泪珠,脸色更是惨白。
颜火火低下头,竭力平复情绪:“我说了我没事!”
时寒攥紧拳头,恨声道:“是不是秦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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