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订了明天的机票。”
秦临渊动作一滞:“闭嘴。”
秘书一激灵,不再多话。
房间里一瞬安静下来,只剩下轻轻的心跳声,秦临渊突然什么事都做不下去了,他的目光落在吊起的双腿上,半晌,突然露出一抹苦笑。
残废又怎样,他又不是死了,只是少了一双腿罢了,他还有轮椅。
“咔嚓!”门被人暴力推开,颜火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撂下一句话:“秦临渊,你的腿,我能治!”
秦临渊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什么,动作一滞,这声音不谛于平地一声雷,炸得他七荤八素。
“你说什么?”他有些艰难地问道,却见眼前青年眼角红润,眼中水光湛湛,潋滟浮光。
闯进来的是他,要哭的也是他。
秦临渊张了张嘴,要说的话哽在喉咙里,堵得他心口发慌。
紧接着,一脸懊悔的时寒从外面追来,“火火,你听我说。”
颜火火双手一甩,直接拂开他的手:“你这个骗子,你们都骗我,到现在,你还想让我听你说什么?”
——
时间拨回十五分钟前。
颜火火在隔壁跟着接温明执出院,还有忐忑不安的时寒,他一早知道隔壁住着秦临渊,可到现在,他脚步都没挪一下,也没看一眼,是真的伤透了心。
唯一遮掩不住的,可能就是他陡然苍白的脸色,这一切都被时寒看着眼里。
他忍不住了。
在温明执没发现的角落,拉着颜火火:“火火,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颜火火愣了一下,垂下眼睫,想到他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不经思索就拿主意,公宣,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赌气,眼角垂落出尖锐的钩子,刮着男人的脸颊:“之前的事吗?”
时寒却以为他是在生气,生气自己之前的隐瞒,他纠结半晌,才道:“火火,其实,那天救你的不是温明执,是秦临渊。”
颜火火心态一下子崩了。
“你说什么?!”他声音不自觉加大,引得路人注目,然而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拽着男人的领带,质问他:“你在说什么?时寒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不是温明执!”
语气之激烈,比方才高亢的不知多少倍。
时寒的心却彻底沉了下去。
火火不知道,所以,他到底说了什么?他干了什么蠢事?!
接着才会有颜火火白天闯病房的事发生,但是在接触到男人陌生疏离的目光之后,他心口一痛。
哦,他忘了,他们现在只是陌生人。
颜火火笑了笑,他看向秦临渊,尽量不带任何情绪:“我是说,秦先生的病,我能治好。”
“No!No!No!No!”换药的医生走了过来,正撞见这一幕,经由助理翻译后,他立即严厉反驳。
“你在说什么梦话,他的骨头已经彻底粉碎,神经断裂,没有知觉,连百分之一的康复希望都没有,这是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多方会诊的结果,你竟然说自己能他的绝症?你在开玩笑吗?”
“哦,我明白了,你们华国的中医,哈哈哈,”医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恕我直言,你们的中医根本就是腐朽落后的产物,比我们西方的巫术还要腐朽,你绝对不可能治好他的!”
颜火火微笑摇头:“中医?”
说着他直接按住秦临渊一条腿,医生大惊失色:“快放手快放手!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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